第139章 抓捕和审问程语(第3页)

 "程语，这些内容已经构成诽谤。"刑警队长陈默推了推金丝眼镜，将笔录本翻开新的一页，"能解释一下，为什么坚持说叶云巧女士偷了你的人生吗？"

 程语突然抬起头，眼底布满血丝，像是困兽般死死盯着审讯室墙上的挂钟。

 陈默:“请你根据现实回答。”

 "现实？"程语突然歇斯底里地大笑，眼泪顺着脸颊滚落，"什么是现实？是她抢走我的一切的现实，还是你们都在包庇她的现实？那天回家后，我砸碎了所有镜子，可无论怎么换，镜中出现的都是她的脸！她的人生像病毒一样入侵我的生活，连梦境都被她霸占！"

 辅警递来纸巾，程语却将纸巾撕成碎片。

 陈默翻看精神鉴定报告，主治医师的诊断意见显示程语患有重度妄想症，存在明显的嫉妒妄想症状。

 审讯室的灯光突然闪烁，程语的身影在墙面投下扭曲的影子。在她偏执的认知里，叶云巧始终是那个偷走人生的"镜像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