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云雷电草原蓝天野

这是以命相搏的比赛,赛后还得搏命(第2页)

 

窗外的阳光恰好穿透云层,洒在四人交叠的手上。梁平望着三张截然不同却同样温柔的脸庞,喉咙发紧。那些纠缠的爱恨、疯狂的撕扯,似乎都在这一刻化作了绵长的光,将破碎的灵魂重新拼凑。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是虚弱地笑了笑,任由三个女人的声音包裹住自己,恍若坠入一场带着消毒水味的、温暖的梦。

 

苏晚棠将平板推到病床前,屏幕上满是关于“追命手”的疯狂报道,地下拳赛黑市论坛里置顶帖写着“出十亿求梁平复出”。她指尖划过刺眼的标题,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强硬:“你在地下拳台世界彻底出名了,你知道吗?有多少人想看你的比赛?数不胜数,有人花了好几个亿,就想预约你下一场比赛。”

 

阿宁气鼓鼓地把削好的苹果塞进他手里:“那些人疯了!拿命当儿戏!”少女眼圈又红了,“你昏迷的时候,医生说你内脏多处破裂,肋骨断了三根......”话音未落,林小满轻轻拍了拍她后背,转向梁平时眼神温柔却坚定:“这种比赛我们再也不允许你去。”

 

梁平捏着苹果的手指微微发颤,擂台的血腥记忆与此刻病房的消毒水味在脑海中交织。窗外传来孩童嬉笑,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脸上投下斑驳光影。苏晚棠突然轻笑一声,指尖拂过他脸颊的伤疤:“现在好了,整个黑市都知道,‘追命手’是我们四个人的,谁也别想再染指。”

 

梁平挣扎着想要坐起身,却扯动了腹部的伤口,疼得倒抽一口冷气:“哎,你们三个是怎么想的?那我们这是什么关系?”他目光在苏晚棠冷艳的脸庞、林小满温柔的眉眼和阿宁倔强的表情间游移,满心都是困惑。

 

苏晚棠挑眉,涂着烈焰红唇的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我是你媳妇儿。”她伸手轻轻按住梁平的肩膀,强迫他躺回病床,“这个林妹妹是你的情人。”说着瞥了眼林小满,后者脸颊微红,却也坦然地点点头。“那个当然是你的妹妹。”她朝阿宁努了努嘴,“这有什么好想的?”

 

阿宁晃了晃手中的住院缴费单,理直气壮道:“我们住在一起关系正常,不是理所应当吗?哥,你就别操心那么多了!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把伤养好。”

 

林小满轻轻握住梁平的手,声音轻柔却坚定:“我们知道这种关系听起来荒诞,但经历了这么多,我们不想再互相折磨。只要你平安,怎样都好。”

 

梁平望着三张认真的面孔,心中五味杂陈。曾经纠缠得他喘不过气的爱恨纠葛,如今竟以这样奇特的方式达成和解。窗外的风掀起纱帘,阳光洒在四人身上,他突然觉得,或许这种荒诞,也是命运给予的另一种温柔。

 

苏晚棠指尖绕着梁平的绷带,眼波流转间尽是妩媚:“这以后呢,你就是皇帝,我们俩呢,就是妃子。”她故意贴近,玫瑰香水混着医院的消毒水,在梁平鼻尖炸开暧昧的气息,“你可以随便选择一个,或者......”话音未落,林小满突然伸手戳了戳她的肩膀,耳根泛红:“别打趣他了。”

 

阿宁皱着鼻子把剥好的橘子塞进梁平嘴里,嘟囔着打断:“你们能不能正经点!哥哥还病着呢!”却被苏晚棠揽住肩膀揉乱头发:“小丫头懂什么,这叫情趣。”三个女人笑闹成一团,梁平望着眼前鲜活的场景,喉咙突然发紧。

 

窗外的梧桐树沙沙作响,光影在她们脸上跳跃。梁平从未想过,那些让他窒息的情感纠葛,竟以这般荒诞又温暖的方式落幕。他扯动嘴角,牵动伤口疼得龇牙,却还是笑出了声:“合着我成‘昏君’了?” 苏晚棠挑眉要反驳,林小满却轻轻按住他的手,三人默契的对视里,藏着劫后余生的释然——往后的日子,或许荒诞,却也满是独属于他们的烟火与温柔。

 

老板瘫坐在地,西装皱得不成样子,掏出手机翻出相册,手指在屏幕上哆哆嗦嗦滑动:“梁老弟你看,这是我八十岁老母亲,上个月刚做完心脏搭桥手术;这是我儿子,今年才考上重点大学;还有这......”他突然哽咽,“这三个小媳妇,最小的才跟着我两年,我要是倒了,她们可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