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云雷电草原蓝天野

宿命之战血色对决(第2页)

 

此刻擂台上的罗隐缓缓摘下左眼的黑布,机械义眼闪烁着诡异的红光。他扫视全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梁平的方向。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喉间发出沙哑的低笑,那声音像是砂纸磨过生锈的刀刃:"躲了这么多年,终于舍得出来见我了?"

 

场馆穹顶的射灯突然剧烈闪烁,大屏幕上弹出巨额赌注信息:罗隐的赔率低至1.05,意味着押他获胜几乎稳赚不赔。杀手组织的高层坐在贵宾席,手中的雪茄烟雾缭绕,望着场中得意地轻笑:"这可是我们花了十年心血打造的杀人机器,区区一个追命手,也配与他为敌?"

 

梁平攥紧拳头,绷带下的伤口再次渗出血珠。他望着罗隐身上深浅不一的疤痕,那些必定是训练与杀戮留下的印记。曾经天真烂漫的少年,如今竟成了地下世界最恐怖的兵器。而更残酷的真相是——这场重逢,从一开始就是杀手组织精心设计的死亡陷阱。

 

赛前更衣室的铁门被踹开时,梁平正在缠绷带。血腥味混着廉价消毒水的气息扑面而来,他抬头,正对上一双机械义眼猩红的光芒。罗隐倚在门框上,黑色风衣下摆沾着新鲜血渍,脖颈处的十字疤痕随着呼吸微微起伏。

 

"追命手?"沙哑的嗓音像砂纸磨过生锈的齿轮,罗隐扯下绷带缠绕的右手,掌心赫然烙着童年时他们互赠的火漆印,"十年了,梁平。"

 

梁平的手指骤然收紧,绷带在指节勒出深痕。记忆翻涌——暴雨夜被拖走的少年,藏在树洞的玻璃弹珠,还有分别前罗隐塞给他的半块硬面包。而眼前人腰间别着的三棱军刺,刀刃上干涸的血迹还保持着诡异的暗红。

 

"让开。"梁平起身时牵动伤口,闷哼混着血腥味溢出,"我不会放水。"罗隐突然逼近,机械义眼几乎贴上他的瞳孔:"知道杀手组织在我脊椎埋了什么吗?微型炸弹。"他扯开衣领,金属芯片在皮肤下泛着冷光,"一旦输了,你我都会被炸成肉泥。"

 

场馆内的倒计时突然炸响,梁平撞开罗隐冲向甬道。身后传来冷笑:"祝你在擂台上,别死得太难看。"

 

第一场血战

 

梁平的拳头砸进"绞肉机"面门时,观众席掀起海啸般的尖叫。这个体重150公斤的巨汉擅长用熊抱碾碎对手肋骨,此刻却被追命手连续七记膝撞打得踉跄后退。梁平的绷带早已浸透血水,每一次出拳都能带起血雾。当巨汉抓住他肩膀准备锁喉时,他突然咬向对方耳朵,生生撕下一块血肉。

 

"还不够!"看台上的赌徒将钞票砸向防护栏,梁平趁机翻身骑上对手胸膛,缠着铁链的拳头如暴雨般落下。巨汉的眼球在眼眶中晃动,鼻梁彻底塌陷,直到裁判掰开他抽搐的手指,梁平才发现自己的指骨已经错位。

 

生死擂台

 

对阵"毒蝎"那晚,擂台四角燃起猩红火焰。女杀手的指甲淬着见血封喉的剧毒,梁平的左臂被划开三道血痕,皮肤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发黑。他突然扯下染毒的绷带缠住对方手腕,在她惊恐的眼神中将其砸向燃烧的火盆。

 

焦糊味混着血腥味弥漫全场,"毒蝎"的惨叫声被观众的欢呼淹没。梁平却在这时剧烈咳嗽,黑血喷溅在对手脸上。当他用膝盖顶住女人的咽喉时,听见她气若游丝的求饶:"求你...给我个痛快..."

 

追命手的回应是更凶狠的压制。女人的喉骨碎裂声响起时,贵宾席上的青帮老大将雪茄按进赌桌:"这小子的打法...和我年轻时一模一样。"他望着监控里梁平颤抖却依然紧握的拳头,浑浊的眼底泛起精光,"压上所有身家,我赌他通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