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云雷电草原蓝天野

权力与欲望的纠缠

艾琳娜突然勾住梁平的脖颈,将他重重拽入天鹅绒沙发,金发如瀑垂落遮住两人身影。露娜赤脚踩过满地文件,水晶吊灯在她瞳孔里碎成危险的光斑,指尖挑起梁平下颌时,染着蔻丹的指甲几乎要戳进皮肤:“梁老大日理万机,连新婚夜都要处理烂摊子?”

 

“中国人说春宵一刻值千金。”艾琳娜咬住他耳畔的银质耳钉,金属凉意混着滚烫呼吸,“我们在地下室熬了十二年,可不是为了看你对着赌徒报告发情。”她猛地扯开梁平衬衫纽扣,暗纹布料撕裂声惊得窗外乌鸦振翅。

 

露娜抓起桌上的威士忌酒瓶,琥珀色液体顺着梁平锁骨沟壑流淌,在狰狞伤疤上蜿蜒成河。“上次药效发作,你咬着我们的手腕说要撕碎整个拉斯维加斯。”她突然将瓶口抵在梁平唇间,酒水呛得他剧烈咳嗽,“现在清醒了,倒要装正人君子?”

 

书房门被轰然踹开,夜风卷着赌场的喧嚣灌进来。艾琳娜扯下颈间的珍珠项链,圆润珠子噼里啪啦砸在地面,她跨坐在梁平身上,玫瑰香水混着硝烟味令人窒息:“要么现在把那些赌鬼报告塞进碎纸机,”她俯身咬住他喉结,“要么我们把你重新药成那晚在酒店失控的困兽。”

 

露娜已经扯开了自己的丝绸睡裙肩带,月光顺着她后背的鞭痕流淌:“听说度蜜月要去浪漫的地方?”她指尖划过梁平腰间的枪套,“不过我更想在你办公室的地毯上,重新教教你什么叫——”话音未落,艾琳娜已经掐灭他指间的雪茄,火星溅落在两人交叠的皮肤上,烫出细小的焦痕。

 

梁平被扯得跌坐在真皮沙发上,后腰硌到枪柄的金属棱角。他望着眼前两个眼底燃着野火的少女,突然想起老家祠堂里供奉的烈女牌位——哪有这样掀桌撕衣、把新婚夜过成战场的新娘?

 

“你们......”他刚要开口,露娜已经跨坐在他膝头,冰凉的耳垂擦过他发烫的脸颊。香水混着硝烟的气息扑面而来,让他恍惚又回到昨夜血洗西海岸的战场。艾琳娜不知何时扯开了他衬衫下摆,指尖划过腹肌上的旧伤疤,痒意混着刺痛窜上脊椎。

 

“想反悔?”露娜咬住他喉结的力道不轻,梁平甚至尝到了血腥味。记忆里多瑙河畔温驯的月光,此刻全化作眼前獠牙毕露的野猫。他伸手去够掉在地上的领带,却被艾琳娜反剪双手按在沙发靠背上,金发扫过他泛红的手腕,像捆住猎物的金丝绳。

 

“早知道该娶个会温茶的中国姑娘。”梁平闷哼着挣扎,后腰的伤口被压得生疼。露娜突然笑出声,猩红指甲挑起他下巴,让他直视自己眼底翻涌的疯狂:“现在才后悔?梁老大,你在婚礼上掀我头纱的时候,就该知道——”她的唇擦过他颤抖的睫毛,“我们可不是任人摆弄的瓷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