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而奇特的功法(第2页)
青禾这才悻悻地停手,却还是盯着床不肯走:“那你们说好了,等会儿必须教我!我刚才在门外听苏姐姐说梁家绝学,是不是那个能一掌劈开石头的?我早就想学了!”
苏惊鸿朝她挤挤眼:“想学啊?那得看梁哥哥肯不肯了……”
梁平埋在被子里,只露出通红的耳朵,感觉这床好像变成了烧红的铁板,烫得他坐立难安。窗外的月光不知何时被云遮住了,屋里的气氛却越来越热,连空气里都飘着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慌乱与亲昵。
青禾还在叽叽喳喳地问东问西,晓冉和林薇忙着找衣服,苏惊鸿则故意在梁平耳边低语:“你看,这下藏不住了吧?要不……就真教她们几招?”
梁平猛地抬头,正好对上三双亮晶晶的眼睛,顿时又把脸埋了回去,闷声闷气地说:“练、练功可以,先、先把衣服穿上……”
屋里顿时爆发出一阵笑声,连青禾都跟着笑,方才那点尴尬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插曲冲得烟消云散,只剩下满室的暖意和即将到来的、热热闹闹的“练功”时光。
苏惊鸿闻言,伸手在梁平胳膊上拧了一把,眼底却带着促狭的笑:“好啊你,现在倒怪起我来了?方才是谁被迷药熏得晕乎乎,抓着我的手不肯放的?”
她故意凑近,热气喷在他颈侧:“再说了,可不是我们三个动手——晓冉姐姐是怕你着凉,想给你盖被子;林薇姐姐是帮你擦背上的药油;至于我嘛……”她拖长了调子,指尖轻轻划过他胸口,“不过是看你热得厉害,帮你解了外衫罢了,谁让你自己乱动,把里衣都蹭掉了?”
晓冉正拿着衣衫过来,闻言脸颊发烫,却还是帮腔:“惊鸿说得是,方才你运功岔了气,浑身滚烫,脱了衣服才好散热。”
林薇也拿起裤子递过去,声音里带着笑意:“我们三个守着你忙活了大半个时辰,你倒好,醒了就恶人先告状。”
梁平被她们说得哑口无言,抓起衣服往身上套,手指都在发颤。青禾在一旁看得直乐,抱着胳膊凑过来:“哦——原来梁师兄是被药晕了呀?那苏姐姐的迷魂药可真厉害,连梁师兄这样的内功高手都挡不住?”
“那是自然。”苏惊鸿得意地扬下巴,“我这‘醉春风’可是用三十种花草提炼的,无色无味,专治嘴硬心软的木头。”
“你还说!”梁平终于套好衣服,红着脸瞪她,“下次再乱用迷药,我、我就把你的药粉全扔了!”
“扔啊,”苏惊鸿不怕他,反而往他身边凑了凑,“你扔了我就再配,反正你也拦不住我。”
晓冉怕他们又拌嘴,连忙打圆场:“好了好了,快收拾收拾,青禾一路找来肯定累了,我去弄点吃的。”
林薇也拉着青禾往外走:“对,我去烧点热水,你跟我说说,这一路怎么找到这儿的?”
青禾被拉着往外走,还回头冲梁平挤眼睛:“梁师兄,下次练功叫上我啊,我保证不偷看……顶多闭着眼睛学!”
房门关上,屋里终于安静下来。梁平看着苏惊鸿,气也不是,笑也不是,最后只能叹了口气:“你啊……”
苏惊鸿却忽然收起玩笑的神色,走到他面前,轻轻碰了碰他的手腕:“疼不疼?方才帮你顺气的时候,好像碰到你旧伤了。”
梁平一怔,看着她眼底的认真,心头那点气瞬间散了,摇摇头:“不疼了。”
“那就好。”苏惊鸿笑了,又恢复了那副狡黠的样子,“不过梁哥哥,说真的——刚才迷迷糊糊的时候,你喊的是谁的名字?我好像听见了……”
梁平的脸“腾”地又红了,转身就往窗边走:“我、我去看看晓冉的药炉。”
看着他几乎要同手同脚的背影,苏惊鸿捂着嘴偷笑,眼底却闪着亮晶晶的光。窗外的云散了,月光重新落进来,照在梁平紧绷的后背上,也照在少女悄悄勾起的嘴角上。
有些事,就算被撞见,好像也没那么难堪。反而像被月光泡软的糖,藏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甜。
苏惊鸿说着,突然伸手拽住刚要起身的梁平,指尖在他胸口轻轻画着圈,声音又娇又媚:“梁哥哥,你看你现在脸都红透了,眼神也直勾勾的,这迷魂药的劲儿还没过去呢。”
她转头冲晓冉和林薇眨眨眼,故意提高了声音:“两位姐姐,你们先出去会儿呗?这药是我下的,解铃还须系铃人,我这儿有独门的解药,得贴身用才行。”
晓冉脸一热,刚要说话,林薇却轻轻拉了她一把,忍着笑往外走:“行,那我们在外面守着,有事喊一声。”路过梁平身边时,还故意拍了拍他的肩膀,“梁平,忍忍就过去了。”
房门“咔嗒”一声带上,梁平顿时像被抽了骨头似的软在床头,眼神确实有些发飘,嘴里喃喃道:“你……你别乱来……”
苏惊鸿却不管他,俯身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不乱来怎么解啊?我这药可是‘缠情丝’,越是憋着越难受。方才脱你衣服的时候,我可是看得清清楚楚……”她故意拖长了调子,指尖划过他的喉结,“梁哥哥身材真好,比我想象中结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