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明园的神奇,新的比你想象的更强(第2页)
“那不是格格不入,是‘破煞’。”梁平解释道,“西洋楼的罗马柱是尖顶,按风水说属‘火形’,正对着园外西北方的‘煞位’。当年康熙爷特意让人仿造,就是要用这‘火形煞’挡‘破军星’的冲克。你再看楼前的喷水池,十二兽首按十二生肖排列,每天轮流喷水,实则是在‘时辰交替’时补‘气’,让整座园子的气场永不间断。”
晓冉轻轻抚摸着纸页:“那假山和花木呢?我听说园里的假山都是从各地运来的。”
“那些假山是‘龙骨’。”梁平的声音压低了些,“每一块太湖石都经过风水师手选,石上的孔洞必须是‘七上八下’——七孔朝天聚‘清气’,八孔朝地纳‘地脉’。最要紧的是福海中央那座‘蓬岛瑶台’,假山底下埋了三样东西:一枚秦朝的玉璧,一撮泰山的封土,还有一缕从曲阜孔庙请来的‘文气’,合在一起镇的是‘国本’。”
林薇忽然指着一行字:“这里写‘万园之园,实为万阵之阵’,是什么意思?”
“意思是整个圆明园,是由无数小阵套成的大阵。”梁平指着笔记上的图解,“你看,正大光明殿的梁柱是‘子午向’,正对着紫禁城的中轴线,取‘君臣相照’之气;长春园的桃花坞种了九百九十棵桃树,不是为了好看,是按‘离卦’布的‘火阵’,用来旺‘文运’;就连路边的石狮子,眼睛都是用黑曜石镶嵌的,白日吸日光,夜里吐‘煞气’,防的是‘阴邪入侵’。”
他顿了顿,指尖落在“国运”二字上:“先父说,这园子修了一百五十多年,不是工期慢,是在‘养气’。每一代人只能完成一部分,等气场养足了,才能往下修。就像酿酒,时间越久,气脉越厚。可惜……”
笔记上的字迹到这里忽然潦草起来,像是写的时候手在发抖:“咸丰十年,那些洋人烧的不只是房子,是往龙脉上捅了十七刀——他们偏偏烧了‘鸿慈永祜’的灵堂(属‘祖气’),毁了‘水木明瑟’的楠木殿(属‘文气’),还炸了海晏堂的兽首喷泉(属‘时气’)。先父在火里摸出这几片龟甲时,听见整个园子的气脉在哭,像有无数冤魂在喊‘国运要断了’……”
屋里忽然静了下来,连窗外的风声都仿佛带着呜咽。苏惊鸿握着龟甲的手微微发颤,那温润的触感此刻竟透着一丝凉意。晓冉和林薇对视一眼,眼里都带着震惊——原来那座被世人叹惋的皇家园林背后,还藏着这样关乎气脉与国运的秘密。
梁平合上笔记,胸口的龟甲仿佛在发烫。他忽然明白,八爷留下的不只是寻找子木盒的线索,更是一段沉甸甸的嘱托——那些散落在各处的“阵眼”信物,不只是文物,更是当年未断的气脉余烬。
而他们要找的子木盒,或许就是能重新接续那缕气脉的关键。
梁平翻到笔记的下一页,八爷的字迹带着明显的愤懑,墨迹都比别处深了几分:“先父曾提过一桩秘事——当年英法联军兵临城下,园子里藏着位云游的道人,法号‘清虚’,据说能布‘六甲阴兵阵’。那道人说,只要在福海北岸的‘方壶胜境’摆阵,用七七四十九个童男童女的生辰八字做引,再以园子里的龙脉气脉催动,能召来十万阴兵,挡住洋人的枪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