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章 万众瞩目(谢谢摸摸貓頭鷹打賞的盟主~)(第3页)




    这个“论道玉”,与五品论道山大阵一体,是催发虚空之力的“引子”。



    对弟子而言,既是“护身符”,又是“性命符”。



    玉在人在,玉碎人败。



    发论道玉之前,要由长老先行评估一下弟子的肉身,血气,以设定论道玉的“承伤量”。



    其他人都还好,到了墨画这里,一众长老就有些犯难了。



    “老夫做长老这么多年,也主持过这么多届论剑大会,从未见过这般弟子……”



    “当真是……匪夷所思。”



    “他的血气,怎么能贫弱到这个地步?”



    “真是大开眼界了……”



    墨画脸一黑。



    几个长老没注意到他的情绪,还在喋喋私语:



    “这样的资质,太虚门也能收进门,当真是……不走寻常路……”



    “他去论剑,到底怎么打,我想不通……”



    “就是,身娇体柔,皮薄得跟纸一样,一剑砍上去,估计人就没了……”



    “论道玉也是,一碰就碎。”



    “这还怎么论剑?”



    一群长老皱眉,在替墨画发愁。



    有个长老实在看不下去了,好心道:“要不,我们给他的论道玉,多加点‘血量’?”



    “加吧……”



    “这……不合规矩吧?”



    “就是,你就算加这一点,也还是杯水车薪个,这孩子还是一碰就碎……”



    “加一点吧,这么弱,我实在看不下去……”



    墨画:“……”



    经过一番讨论,最后墨画拿到手的“论道玉”,到底还是加了点“血量”。



    因为是经一众长老“公证”过的,所以也不算作弊。



    墨画心情复杂。



    这群长老,虽然说了他半天的坏话,但心地还真怪好的……



    当然,说是加强了一点,但其实也没加强多少,他的论道玉还是弱得很。



    别人的论道玉,光芒莹润。



    墨画的论道玉,只有浅浅的一丝蓝光。



    只看一眼,就高下立判。



    墨画也不在乎,之后将这论道玉,贴在自己额头,立马光芒一颤,虚空之力护身。



    墨画细腻敏锐的神识,能感觉到虚空之中,有阵法之力流转,似虚似实,虚无缥缈,又深奥无穷。



    “这就是……五品虚空之力……”



    墨画心中震动。



    只可惜,他境界差得实在太远了。



    不然这种情况下,他都能动用天机衍算,去反向推衍出这虚空大阵的一部分阵纹了。



    墨画心中可惜不已。



    之后,他就跟令狐笑他们耐心等着,等着时辰一到,就上场论剑去了。



    而此时,在场外。



    墨画不知道的是,有太多修士在等着他。



    一眼望不到底的人海中,或明或暗地,不知有多少双眼睛,都在注视着方天画影,等着墨画出现。



    这些人中,既有很多亲友。



    像是闻人琬,瑜儿,百花谷的花浅浅,太虚门的毕业弟子慕容彩云,上官旭等等……



    还有很多世家和宗门的高层。



    包括与墨画有过交集的,顾家家主和一众长老,上官家和闻人家的长老,也包括一些,与墨画素未谋面的,世家和宗门高层。



    暗地的角落里,也有一双双冰冷的,阴沉的眼眸,想将墨画一窥究竟。



    而很多来自九州各地修士,包括此前没见过墨画的宗门弟子,也在等着墨画露面。



    他们来到了乾学州界,住行坐卧,拜访道友时,或多或少,都听到过墨画的名字。



    因此很多人都想亲眼看看,这位传说中的“阵道魁首”,究竟长什么模样。



    当然,也不是所有人,都听说过墨画。



    论道山外场中,偶尔也会有人问:



    “墨画是谁?”



    此时便有知情人,说了一长串名头:



    太虚门阵法妖孽,神识变态,以筑基中期修为,力压四大宗八大门十二流的阵法天骄,神识超了三阶,画出十九纹巅峰阵法,画穿了论阵题库,夺得论阵第一,成为乾学阵道魁首,是一个传说中的阵法怪物,是近乎不可能存在的,妖孽中的妖孽……



    这串名头实在太长,太夸张了,以至于很多外来修士,听得直皱眉头。



    他们的第一反应是:



    “你们乾学州界,现在都是这么吹牛的么?”



    “能不能求真务实一点?”



    “大家坦诚一点。”



    “我们这些外地来的修士,或许是没‘见识’,但真不是没‘常识’……”



    也有人将信将疑,好奇问道:



    “这位叫‘墨画’的论阵魁首,到底长什么模样?”



    这个说法就更多了:



    “听说个头不高,心性偏激至极。”



    “十分阴沉,跟‘鬼’一样。”



    “能将阵法学到这种地步,不是疯子,就是‘变态’……”



    “我打听过,听说是个变态……”



    “我堂兄的表弟的叔父的三儿子的一个表兄,是断金门的弟子,他说了,太虚门的墨画,十分卑鄙无耻,行事不择手段,下限极低,曾经将一位断金门的师兄,扒光了吊在树上,还在他身上画了乌龟……”



    “画乌龟?!竟如此恶毒……”



    “确实太恶毒了。”



    “还有,听说他是太虚掌门的私生子,所以特别骄纵,是个十足的纨绔……”



    “你这消息不对,我可以确认,他不是掌门私生子,而是太虚门老祖的亲孙子!在宗门里,他无法无天,为所欲为,根本没人敢管。”



    “甚至连真传长老,都要亲自给他斟茶……”



    “岂有此理?实在大逆不道……”



    “还有,听说他私生活混乱,跟道廷六品大世家的嫡女都有一腿……”



    ……



    观众席上,一群人信誓旦旦,各执一词,议论纷纷,一时喧闹不已。



    而就在如此万众瞩目之下,方天画影之上,影像一阵朦胧,而后终于显现出了,墨画的身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