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富翁天空中的萤火虫

七十五九死一生(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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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凌薇脸上现出很激动的神情,似乎这几天的努力付出终于没有白费,得到了回报,给他夸奖一句,仿佛浑身又浑身又充满了力量,一点都感觉不到疲倦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眼泪也扑簌簌的落了下来,哽咽道“,只要老爷没事,要我做什么我都是乐意的,就是让我用生命来换你的生命,我也毫不皱眉,这一点辛苦并不算什么,是我们应该做的,你醒了比什么都好。”说完又退开两步。给人感觉她无欲无求,不争不抢的样子。

 此时门外传来太子驾到的喊声,不多时太子在一众随从的触拥下款款而入,房间众人齐下跪行礼,李治摆摆手道“免礼。”安羽汐也忙爬起来下地想下跪,李治忙说“免了,你身体未愈,就不要乱动。好你个安羽汐,嫌自己命太长是不是,堂堂一个驸马爷,却去行那江湖好汉的行径,你当你是猫有九条命啊,我告诉你你现在的命不是你自己的,关系着我大唐的兴衰强盛,可要给我好好珍惜,下次若再怎么胡闹,我不把你大卸八块,丢进河里喂王八,我就誓不为人。”转身对着司徒空道“,你作为他的义兄,你该好好管教他保护他,不要让他受到任何伤害,我问你你是怎么当这个兄长的,居然两次带他以身犯险,两次身受重伤,这次居然差点送了性命,如果此次出了什么意外,你司徒空赔上全部身家也不够。”

 司徒空吓得立马跪下,浑身发抖,“太子殿下,小民实在罪该万死,请太子殿下降罪。”

 安羽汐忙插口,“太子殿下,九哥,这次实在是我逼大哥带我去的,不关我大哥的事,臣再也不敢了,这次事属意外,请殿下不要怪责我大哥。”

 李治轻哼一声,“起来吧!”司徒空站起身,只觉得后背发凉,出了一身的冷汗,退到角落里。,勿自胆战心惊。

 李治又道“,这是太子妃与侧妃送给你的补品,两支上好的百年山参与成形的首乌,还有父皇与母侧妃送给你的鹿茸等。”安羽汐在床上躺着,听到此话忙在床上跪着口中道“,谢谢父皇与母妃如此关爱,儿臣感缴不已,谢谢太子殿下与王妃侧妃,臣万万不敢享用。”

 “父皇每天问你十七八遍,每日里茶饭不思,闻得你醒了才放下心来。本来想亲自过来看你,只是身体有恙。没法过来。”安羽汐忙惶恐不安的道“,父皇如此抬爱儿臣,臣就算肝脑涂地,也报答不了皇上的恩典。”

 “哼,你知道就好,日后如你再胡闹,定斩不饶。就算你不为大唐着想,不为我父子着想,可你也要为雅儿与你的妻妾想想,你没有了洛雅还能独活?”

 安羽汐只听得头皮发麻,惊得满头大汗,颤抖的说“,臣一时糊涂,让大家为臣担惊,实在该死。”转身拉着李洛雅的小手,轻声道“公主,您受累了,真是对不起啦,这几天辛苦您啦。”

 李洛雅见他在太子面前对自己如此客气,知道他是做给太子看的,目的是因为避嫌,也不介意,轻轻的说“,我们是夫妻,自当如此,相公未免太客气了!”李治等人只待了十几分钟,喝了一口茶,只是象征性的吃了一点点心,就告辞而去。也不让安羽汐起来相送。

 又休息了一天,安羽汐已经大好,起来走动,中午觉得有点闷,叫了司徒空与云啸飞,朱世贵等人一起吃饭,席间安羽汐忍不住问司徒空“,大哥,你是如何与那钟楚结下粱子,又如何与他数度厮杀的,可能告知?”

 司徒空脸上肌肉抽动一下,神情暗然,安羽汐见他难受,便道“大哥如果有难言之隐还是不要说了。”

 司徒空长叹一声,“在外人面前,我倒也不想说了,只是各位都是我的兄弟,倒也不用隐瞒什么,云兄与朱兄也略知一二,也帮过我几次忙,兄弟一慨不知,我今天就详细的跟你说一下。”

 司徒空脸上呆了良久,一言不发,端起酒杯喝了一杯,又吃了一块鹿肉,缓缓的道,“那是在十五年前,你嫂子因病去世,我的心情很差,每日里思念她,天天以酒浇愁,恍恍惚惚一月有余,家父见劝不住,就让云啸飞兄弟陪我出去散散心,我们与随从慢悠悠的朝咸阳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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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羽汐忍不住插口,“嫂子?那我现在的嫂子是大哥续弦的?难怪我说嫂子三十不到,孩子都二十岁了,这也不科学啊!”

 司徒空苦笑道“,当然不是新柔生的,你想什么呢!”想了一会才续道,“我们一行人走到离长安两百多里处,到了一个名叫青马的地方歇脚休息吃东西,却碰到了一件事,听到前面转湾处传来打斗声,这可奇了,一时间我们好奇心起,也不用商量,忙向声音处奔去,却见到有两拨人正在相斗,地上躺着死伤的也有十几个,有二十来人普通打扮,另一拨人却穿着官差服饰,人数不多,但拼命抵抗,在官差后面有一家五六个人,个个吓的面如土色,胆战心惊,其中一男一女年纪五十岁左右,男的长得相貌堂堂,像是个当官的官老爷,还有一位少女十五六岁的模样,,后面还有两个丫鬟,那少女看到我们几个,眼里顿时落出求救的眼神,过不多时,几位随从官差非死即伤,已经没有了战斗力,对方随即上前来拉那位少女,要她跟他们回去。那少女向我露出哀伤祈求的眼神,惊恐的瑟瑟发抖。我不由心生怜悯之意,便问那汉子,为什么要行凶伤人。那料那汉子蛮不讲理,一翻白眼,歪着脑袋问我是谁,并让我不要多管闲事!我一听顿时也火了,冷笑一声道,天下人管天下事,你行凶害人,我便要管上一管,这位小姐,你且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如果是你的不对那我就管不着,如果对方要强抢民女,行凶害命,今天休由不得他。我上前一步,向那男的一拳招呼过去,对方退了一步,松开了手,我那一拳本来就是虚招,见他松开了手,也就不乘胜追击。”

 “那女孩子见暂时脱离了危险,心下早安,定了定神,当下把一切原委告诉了我,原来这女孩子跟这位男的原本就是在一个村里长大,两人原来是邻居,时常见面的,这个男孩就是钟楚,家底也颇丰厚,从小不爱读书,最喜欢使枪弄棒,结交好友,两人渐渐长大以后,钟楚对这位小姑娘就产生了爱意,托媒人上门提亲,可是她的父亲是位有钱的伸士,并不中意他这种混社会的,后来又花了好多钱捐了一个官,渐渐的想疏远他,可钟楚这个人就是不撒手,一味的死缠烂打,这位千金小姐也并不喜欢他,见他如此厚颜无耻,心中更是产生了厌倦他的情绪,谁知道他叫上乡镇上的泼皮天天上门来闹,搞得家中不得安宁,因此方圆几里都不敢来提亲,双方大闹过几次,甚至都把人给打伤了,可恨那钟楚死缠烂打,不顾身份,用尽各种手段,官差来了他就躲出去,最后家里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小姐父母商量后,都觉得惹不起还躲得起,不如一走了之,三十六计走为上,不得以偷偷的变卖家产,托朋友找关系,谋到长安的一个府衙小职,想在长安寻一个好人家嫁出去,让钟楚死了这条心,岂料这厮也得到讯息,一路尾随,到了今天才赶上来,一见面就威胁我跟他回家成亲,不从的话他要杀光我们全家。”说完就呜呜咽咽抽泣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