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剑歌之群英传爆浆蓝莓
第四章《上元劫火》(第2页)
“他们篡改了《推背图》!”夜罗伽的圣歌陡然转调,星芒印记化作实质光刃,将最近的火焰魔怪劈成两半。金吾卫骑兵应声杀出,为首将领的银甲却在火光中泛着血光,徐惊鸿的短剑险险格开对方的斩击,却见甲胄下露出与邪教相同的血莲纹身:“原来禁军早被血咒侵蚀……”
智空大师突然从僧群中冲出,袈裟下的波斯银币碎片在胸前发烫:“让老衲来断后!”他双掌拍向叛变将领的膻中穴,却被对方反手扣住手腕。徐惊鸿看见老和尚眼底闪过解脱的光——他心口的焦痕正与对方的纹身形成阴阳对照,那是二十年前玄武门之变时,师徒二人同时被血咒灼伤的印记。
五、双日临凡:密约的千年显形
九重门后的玄武血池像凝固的赤晶,中央悬浮着太宗的免死铁券与波斯王的圣火令。徐惊鸿的麒麟玉佩突然脱离衣扣,夜罗伽的星芒印记也化作流光,两道光束在铁券与圣火令间交织,金属相扣的脆响中,二者合为一体,露出内侧用七种文字刻写的“胡汉永固”——汉文的苍劲、波斯文的飘逸、梵文的庄严,共同构成展翅的双鸟图腾。
“这是贞观十四年的血誓。”夜罗伽指尖抚过铁券边缘的缺口,那是高昌王麹文泰献城时,用自己的弯刀刻下的印记。血池水面浮现出历代圣女的残影,她们的血莲纹身最终都化作星芒,与徐氏先祖的麒麟玉佩重叠——原来每个时代的“天枢密钥”守护者,都在等待胡汉血脉的真正融合。
邪教大祭司的法杖突然刺穿她的肩甲,却在触到铁券的瞬间发出尖啸。徐惊鸿看清杖头镶嵌的竟是少林戒刀残片,刀身上还刻着昙宗方丈的“七佛普贤印”——原来邪教的根基,从来都是中原佛法与波斯圣火的畸形儿。
六、劫火淬金:文明的涅槃仪式
含元殿的焰火在子夜达到顶点,“双日凌空”的异象突然分裂,金乌与白鹰各自振翅,却在即将相撞时交颈而舞。徐惊鸿抱住夜罗伽摇摇欲坠的身体,她的血滴在铁券上,竟让双鸟图腾活了过来,展翅掠过血池水面,激起的浪花中浮现出龙门的莲花、少林的古柏、青海的圣火、高昌的残垣。
《密藏录》在祭坛上自动翻开,太宗的手书在血光中显形:“朕以胡为弓,汉为弦,共射天狼;以佛为灯,道为油,长明不夜。”话音未落,血池中央升起水晶台,台上的“天枢圣物”缓缓旋转——剑柄是大唐玄铁,雕着火焰山的地火纹路;护手是波斯翼狮,爪间捧着龙门莲花;剑鞘刻着《易筋经》与《摩尼光佛教法》的经文,在二人血珠的浸润下,经文化作流光钻入他们的眉心。
七、星芒归位:守护者的最终契约
智空大师倒在徐惊鸿脚边,胸口的银币碎片已嵌入圣物剑鞘。老和尚扯住他的袖口,浑浊的眼睛映着大明宫的灯火:“当年玄武门……玄澄师兄用自己的血,替太宗陛下挡下了血咒……”话未说完,便看见夜罗伽拖着伤躯走来,星芒印记不知何时移到了她心口,与徐惊鸿的麒麟纹遥相呼应。
邪教大祭司发出最后的嚎叫,九幽旗被圣物光芒震成齑粉,露出他真实面容——左脸是少林弟子的戒疤,右脸是圣火堂的血莲纹身,正是二十年前“死去”的智空师弟。“你以为纯血就能延续王朝?”徐惊鸿的圣物剑尖抵住对方咽喉,剑刃映出长安的万家灯火,“真正的盛唐,从来都是混血的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