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剑歌之群英传爆浆蓝莓
第八章:《乐游原火》(第2页)
五、菊花酒的温热:百姓的共登之力
当冰咒即将吞噬碑基,纳赛尔捧着波斯琉璃盏,王老汉抱着汉地菊花坛,同时倒入地火阵眼。两种不同的酒液在冰面上碰撞,竟显露出太宗与突厥可汗共埋的“胡汉共登”印玺——一半是汉家茱萸纹的青铜印,一半是波斯菊纹的琉璃印,中间嵌着玄奘的贝多罗树叶。
夜罗伽的共生之剑插入印玺,星芒印记与徐惊鸿的麒麟纹共振,地火脉的热流顺着茱萸树根系涌出,将整个乐游原的冰咒蒸发成“胡汉同辉”的霞雾。长安百姓趁机将茱萸枝、琉璃菊、菊花酒投入阵眼,千万人的祈愿顺着地火脉传遍关中:
-胡商在西市摆开波斯地毯,汉民在东市悬挂茱萸彩旗;
-波斯旅人佩戴汉地茱萸囊,汉族孩童捧着波斯琉璃菊;
-胡汉僧侣共同敲响梵钟与汉鼓,钟声里混着“共登乐土,共生永昌”的诵念。
“看啊!”王老汉指向茱萸树,冻结的根系正在融化,露出太宗当年刻下的双文:“胡汉共登,永世不忘。”
六、茱萸香中的盛唐:共生的文明高地
暮色漫过乐游原时,大雁塔的茱萸彩旗重新扬起,太平公主的九茎菊花在火光中绽放,汉地茱萸的辛辣与波斯菊的甘甜交织成奇异的香气。夜罗伽的共生之剑上,新镌刻的“太宗茱萸”“玄奘贝叶”与王维诗纹交相辉映,剑穗上系着长安百姓送来的茱萸枝、琉璃菊瓣、菊花酒囊。
“王维写‘遍插茱萸少一人’,”她对围拢的胡汉百姓说,指尖抚过“胡汉共登”碑上新生的茱萸纹,“但在这片乐游原上,胡商的驼铃与汉民的樵歌从不少一人——我们共插的茱萸,是胡汉共生的精神旗帜;我们共登的高地,是文明交融的永恒故乡。”
徐惊鸿抚摸着碑刻,看见胡商与汉民正在修补被冰咒破坏的浮雕,波斯工匠用琉璃重塑翼狮,汉地匠人用青铜补刻茱萸。他想起杜甫的另一首诗:“白日放歌须纵酒,青春作伴好还乡”,此刻在乐游原,胡汉百姓正是以共登的酒盏、共生的信念,让文明的青春永远还乡。
乐游原的夜风送来青龙寺的钟声与波斯商队的驼铃,茱萸香混着菊花酒的醇厚,在天地间酿成一曲永不熄灭的共生乐章。夜罗伽望向长安城,看见西市的琉璃灯与东市的茱萸旗交相辉映,形成“胡汉共登”的永恒图腾。她知道,只要胡汉百姓还在共攀高峰、共饮共祭、共守信念,盛唐的地火脉就永远不会冻结,而这曲盛唐剑歌,将在乐游原的茱萸香里,在大雁塔的经咒中,在丝绸之路的每一次登高与远眺中,奏响文明共生的永恒旋律。
引子:天坛雪火
宝应元年冬至,长安城的天坛圜丘被三尺厚雪覆盖,十二道祭天回廊的汉白玉栏板上,胡汉共刻的“万国来朝”浮雕结着紫黑冰棱。夜罗伽的赤金战甲外披着杨贵妃旧藏的“霓裳共祭”斗篷,衣摆绣着汉家云雷纹与粟特翼狮共护天坛的纹样,共生之剑的剑穗扫过祭天台时,开元年间胡汉君臣共刻的“天可汗诏”突然震颤,与她掌心的星芒印记遥相呼应——碑身的汉隶与粟特文刻痕间,正渗出蛇形霜气,像在吞噬冬至祭天的圣火。
“圣女大人,冬至的‘胡汉共祭’火盆冻裂了!”粟特商队首领康阿胡的琉璃腰带坠着玄宗亲赐的祭天玉扣,腰带扣上“胡汉同天”的双文已被冰咒覆盖,“血月教用匈奴单于的祭天金刀、亚历山大东征军的星象镜,要冻住天坛连通天地的地火中枢!”
星芒印记在夜罗伽掌心灼痛,她望向祭天台中央的巨型火盆,本应燃烧的胡汉共融之火已变成冰核,火焰形状的琉璃片(汉地烧制)与兽首形火盆耳(粟特工匠铸造)被霜气割裂。火盆下的“天可汗诏”碑基,隐约可见希腊文与匈奴文咒文交缠,正在切断天坛与终南山地火脉的联结——那里埋着玄宗与粟特商队共祭时埋下的双生玉璧:汉家的苍璧与粟特的火琉璃。
“徐校尉在兴庆宫修复‘玄宗胡旋碑’。”她抚过剑柄上的“白居易诗纹”,那里刻着《冬至》的“邯郸驿里逢冬至,抱膝灯前影伴身”,笔锋间却藏着粟特毡笔的遒劲,“告诉长安百姓,冬至的‘胡汉共炉’火种不能灭——那是太宗皇帝与突厥可汗共融的祭天炉,连着整个关中的地火根。”
与此同时,兴庆宫的“玄宗胡旋碑”前,徐惊鸿的麒麟玉佩紧贴着碑身浮雕:玄宗与粟特胡姬共舞胡旋,衣袂间汉地蜀锦与粟特织金交相辉映,正是开元盛世胡汉同乐的缩影。他的剑穗划过《太初剑谱》新刻的“李白剑”,剑鞘上《将进酒》的“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与天坛地火阵眼产生共振,视网膜上浮现出祭天台的幻象:血月教长老正将金刀与星象镜插入火盆,紫黑霜气顺着“天可汗诏”的刻痕蔓延,冻结了胡汉百姓共祭的五谷与美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