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唐剑歌之群英传爆浆蓝莓
第九章:《天坛圣火》
一、圜丘冰咒:冬至祭天的崩裂
宝应元年冬至,长安城的天坛圜丘笼罩在铅灰色云霭中,十二道回廊的汉白玉栏板上,“万国来朝”浮雕的胡商驼队与汉家祭天仪仗被紫黑冰棱割裂,粟特翼狮的鬃毛与汉家云雷纹冻成碎玉。夜罗伽的“霓裳共祭”斗篷拂过祭天台中央的巨型火盆,盆底“天可汗诏”的汉隶与粟特文刻痕间,蛇形霜气正顺着玄宗亲刻的双生玉璧纹路蔓延——左为汉家苍璧,右为粟特火琉璃,此刻皆被冰咒封冻。
“圣女大人,地火中枢在结冰!”粟特商队首领康阿胡的琉璃腰带剧烈震颤,玄宗亲赐的“胡汉同天”玉扣迸出裂纹,“血月教用匈奴金刀划开亚历山大星象镜,要切断天坛与终南山的地火联结!”
星芒印记在夜罗伽掌心灼痛,她望向火盆,本应燃烧的胡汉共融之火已凝成冰核,火焰形状的琉璃片(汉地琉璃窑烧制)与兽首形火盆耳(粟特工匠铸造)被霜气割裂,露出底下希腊文与匈奴文的咒文——前者刻着“纯血净化”,后者盘踞着狼首图腾,正绞杀地火脉的温热。
“徐校尉在兴庆宫!”汉族祭师陈礼官的祭天冕旒坠下雪粒,手中《礼记》胡汉双语版的页脚结着冰棱,“他在修复玄宗与胡姬共舞的‘胡旋碑’,碑身的地火纹连着天坛的祭天炉!”
二、兴庆宫的胡旋:玄宗的共舞之誓
与此同时,兴庆宫的“玄宗胡旋碑”前,徐惊鸿的麒麟玉佩紧贴碑身浮雕:玄宗身着织金胡服,与粟特胡姬共舞胡旋,衣袂间汉地蜀锦的牡丹纹与粟特织金的翼狮纹交相辉映,脚下踩着波斯地毯与汉家青砖的双生纹路。他的剑穗划过《太初剑谱·李白剑》,剑鞘上《将进酒》的“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与天坛地火阵眼产生共振,浮雕突然显化出开元盛世的冬至:
玄宗皇帝手捧汉地黍酒与粟特葡萄酒,倒入祭天炉中,火焰腾空而起,映得胡旋舞女的银铃与汉家祭师的玉磬同辉。康阿胡的祖父作为粟特商队代表,献上波斯火琉璃,与汉家苍璧共同埋入天坛基址,成为地火中枢的双生核心。
“徐校尉,祭天乐师被掳了!”胡汉混血的乐师安诺的胡琴弦上结着冰,琴身刻着玄宗亲题的“胡汉同音”,“血月教要在‘天可汗诏’下用我们的血,熄灭天地共融的圣火!”
徐惊鸿的剑穗骤然绷直,剑鞘上的“白居易诗纹”与碑刻的胡旋舞袖共鸣,视网膜上浮现出祭天台的幻象:血月教长老正将金刀插入星象镜,紫黑霜气顺着“天可汗诏”的“胡汉同天”双文蔓延,冻结了胡汉百姓共祭的五谷——汉地的黍米与粟特的葡萄干在冰层中僵死。
三、天可汗诏的觉醒:太宗的共祭之炉
天坛的风雪中,夜罗伽的共生之剑突然发出龙吟,剑穗扫过“天可汗诏”时,碑身竟显化出贞观四年的冬至:太宗皇帝与突厥可汗并立祭天台,前者着汉家冕服,后者披胡地毡袍,共同点燃“胡汉共炉”,炉中燃烧的不仅是木柴,还有汉地的茱萸与胡地的乳香。地火脉的热流顺着祭天台的十二道回廊,温暖了整个关中平原。
“他们冻结的不是圣火,是千年共祭的文明熔炉!”夜罗伽的声音混着天坛的钟鼓,震落长老手中的金刀,“看看这火盆的双耳——粟特工匠铸兽首,汉地匠人刻云雷,本就是胡汉共融的见证!”
康阿胡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的双生璧纹刺青,墨色里混着汉地朱砂与粟特青金石粉:“我祖父说,当年玄宗皇帝说,胡商的琉璃盏与汉家的青铜爵,都该敬献给同一片天空!”
四、李白剑的火光:诗词剑意的焚冰
徐惊鸿赶到祭天台时,正见血月教长老将星象镜嵌入火盆,紫黑霜气即将吞没“天可汗诏”。他猛地挥剑,剑穗划出《太初剑谱·李白剑》,“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诗句化作滔滔火河,席卷冰咒,显露出火盆底部的双生玉璧——苍璧与火琉璃在火光中重新共鸣,映出太宗与玄宗的双生身影。
“用白居易的《冬至夜思家》!”夜罗伽的声音混着长安百姓的祈福声,“当年白乐天在长安,曾为胡汉共祭写下‘想得家中夜深坐,还应说着远行人’!”
刹那间,天坛的十二道回廊同时亮起“共祭灯”,胡商的琉璃灯刻着汉家祭天仪轨,汉民的纱灯绘着粟特祈天图腾。白居易的诗句化作无形的手,重新串联起地火脉,玄宗胡旋碑的舞袖与太宗祭天炉的火光在空中交叠,形成焚烧冰咒的熔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