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8章 这酒有些上头啊(第2页)

 难道自己一颗棋,突入起来打开了战略意义? 

 梅久胡思乱想,眼皮子渐渐发沉,与傅伯明在一起时,心有戒备不同。 

 男女之间,一旦睡过,且睡过不止一次…… 

 防备心就会降低不少,而且傅砚辞此人不聒噪,有种令人卸下心防的魔力。 

 梅久只觉得耳边是呼呼风声马蹄声,眼前是不断倒退的单调的树影…… 

 耳边伴有他轻轻浅浅的呼吸声,鼻间钻入的是他身上淡淡的令人安心的味道。 

 梅久眼皮子渐渐发沉,身子侧偏了一下,头朝后一靠—— 

 萎缩在傅砚辞怀里,沉沉地睡着了。 

 傅砚辞打马前行,要不时看路,出了林子前方又是大山,身后的随从们马脚力不及,眼看着就要被落下。 

 “将军——”一人急促喊道:“慢着些……” 

 傅砚辞闻言头也没回,“不必跟来,去寻墨风,兵分两路。” 

 “将军,这怎么——”成! 

 "驾——" 

 马儿扬蹄纵身一跃远去,身后的许多侍卫却被路上倒下的老树拦住了去路,只能绕了到一端,等绕过来时,也只看到了远去的一个点。 

 “这女子对将军竟如此重要?”一人不可思议地道。 

 “没听先生就叫嫂子了么?” 

 “将军他不是……不是听说先前对亡妻情深义重么……” 

 “你都说了是亡妻,那还能跳棺材里去?” 

 “不对!”打头之人摇头,“我记得之前隐隐听说,将军心底有一人,放了多年……求而不得……” 

 “小管——”同伴扬起马鞭趁着他不注意,猛地抽了一下他马屁股。 

 马儿吃痛扬起前蹄,险些将人摔下来,他不得不继续赶马,身后传来同伴的嘲笑,“你姓管,管得忒宽,将军心疼谁喜欢谁,他自然心中有数,与咱们何干——” 

 一行人渐入丛林,很快消失不见,隐于夜色中。 

 夜色中,梅久颠簸醒了,坐在马上疾驰…… 

 这滋味,其实并不好受。 

 随着马儿前行,磨大腿根儿,而且长时间坐着……尾椎骨也疼。 

 就好比坐火车好几个小时的硬座,简直是锻炼铁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