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0章 陈光阳起飞!(第2页)

 陈光阳指着自己的“龙骨追风”,“你看这酒色深红发乌,那是骨碎补、血竭和沉年老药酒共同熬炼出的精华。它不止治腿疼,关键是温通经络,把积年的寒气湿气逼出去,气血活了,筋骨自然就舒服了。

 这跟咱干工作是不是一个理儿?找到病根儿,疏通关键,效果自然就出来了。”

 这番深入浅出的比喻,将深奥的中医道理与实际工作联系起来,瞬间赢得了领导们心领神会的笑声和频频点头。

 “说到‘百岁还阳’,更注重的是五脏六腑的整体调和。

 咱们国家讲五行相生,中医也讲这个理儿。它用温和滋养的药材为主,配伍君臣佐使,徐徐图之,润物无声,专为调养根基。

 老人家喝这个,精神头足了,胃口好了,比吃多少补品都实在。”他看向刚才夸赞的孙书记,“孙书记您感觉到的‘踏实’,就是它在归元固本。”

 他又话锋一转,带着点调侃又不失真诚:“至于那传说中的‘十鞭酒’嘛……那是给年轻人准备的‘火药桶’,劲头太冲。+幻`想¢姬′ ,追~罪¨辛\漳!结-

 咱们这桌上都是运筹帷幄、操心一方百姓疾苦的领导,喝它不合适。

 真有需要,那也得等把靠山屯彻底建成小康村,大家彻底放松了,再尝个新鲜,哈哈!”

 这一番坦诚又风趣的自嘲,引得满桌领导哈哈大笑,气氛轻松融洽到了极点。

 就在众人沉浸在陈光阳的谈吐和对药酒的浓厚兴趣中,杯盏交错,气氛热烈时,时间悄然而逝。

 包厢门再次被轻轻叩响。

 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焦过去。

 郑国栋最快反应过来,眼神锐利地看向门口。陈光阳端起茶杯,面色平静,只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笃定的光芒。

 门开了。

 这次是李卫国亲自站在门口,在他身后,一个穿着洗得发白但干净的旧棉袄、大概八九岁、脸蛋冻得有些皴裂、神情怯生生的小男孩,被一个面容精干的中年公安小心地牵着。

 男孩的一只耳朵后面,一道细长的伤疤赫然在目。

 “秦市长……”李卫国的声音有些异样,侧身让开,“孩子……我们接来了。”

 刚才还觥筹交错、笑语喧哗的包间,如同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死寂!

 所有人的表情都凝固了。

 赵副市长端着酒杯的手停在半空。

 孙书记准备夹菜的筷子僵在盘子上方。

 刘副主任半张着嘴,眼睛瞪得溜圆。夏红军放在扶手上的手,指节微微收紧。

 郑国栋“腾”地站了起来!

 而秦副市长……他像是被一道无形的雷电劈中,整个人剧烈地颤抖了一下。

 他手里的酒杯“啪嗒”一声掉落在厚厚的地毯上,红色的酒液无声地浸润开,如同多年前淌落

的血泪,终于找到了归处。

 他猛地站起身,椅子腿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锐响。

 他死死地盯着那个男孩,眼中所有的精明、算计、架子都碎裂开,只剩下一种近乎失魂的茫然和一种火山爆发般即将喷涌的、混杂着巨大希冀与极度恐惧的……战栗!

 他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他的目光精准地捕捉到了男孩耳后那道伤口……

 道伤疤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他的心上,瞬间引燃了压抑这么多年的绝望与思念!

 “……毛…小毛……”

 一个干涩、沙哑,几乎不似人声的称呼,艰难地从秦副市长颤抖的唇缝里挤了出来。

 他再也支撑不住,踉跄着向前扑去,仿佛想要抓住这不可思议的奇迹,“是我的…孩子?”

 小男孩显然被这阵势吓到了,下意识地往中年公安身后躲了躲。

 怯怯地看着眼前这个情绪完全失控的陌生男人。

 安静!

 死一般的寂静!

 直到这时,所有人才猛地惊醒过来……陈光阳!

 两个小时前看似轻描淡写的那句“一个小时后孩子就能带到”和“两小时就能见面”!

 不是预测,不是推断,是铁铮铮的预言成真!

 唰!

 所有目光,瞬间如同探照灯般,无比集中、无比锐利、又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震撼与敬畏,再次投向了酒桌中心……

 那个始终面带平静微笑,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年轻人,陈光阳!

 此时此刻,药酒的醇香尚未散去,但所有人的认知都被彻底刷新。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谈吐不凡、解决难题是一回事。

 但能在短短时间内,将一件尘封好多年、牵动各方神经的旧案铁板钉钉地“找”到。

 将一个被认为早已消失在茫茫人海的孩子毫发无伤地、精准地带回到生父面前……

 这已经不是“看重”可以形容的。

 这是一种近乎于“神”的通透,一种深不可测的能量!

 李卫国也在一旁直愣神。

 到这个时候,他已经百分之百相信了,这陈光阳身上,肯定有点说法!

 要不然不能这么神!

 秦正的目光粘在孩子的脸和耳后疤痕上,反复确认。

 终于,最后一丝疑虑被彻底粉碎。

 巨大的狂喜和排山倒海的酸楚瞬间将他淹没了。

 他再也控制不住,双膝一软,“噗通”一声,竟当着所有领导的面直挺挺跪了下去。

 堂堂副市长,此刻完全忘了身份仪态,像一个迷途多年终于找到归途的旅人,身体剧烈地抽搐着,额头重重抵在冰凉的地面上,压抑多年的泪水奔涌而出,砸在瓷砖上,洇开一片更深的水渍。

 呜咽声从他喉咙深处滚出,先是低沉的闷响,继而变成嚎啕大哭,像个无助的孩子。

 “我的儿啊!爸爸…爸爸对不住你啊!我找得你好苦…好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