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1章 师尊的牺牲(第2页)

场景很是诡异，不过却实打实地发生了。

不知过了多久，林翩跹纤指微动，一柄半黑半白的剑从纳戒里飞出，悬在两人中间，正是林云的忘川。

女人瞥了一眼忘川，紧接着看向林云，意有所指地道：“告诉为师，现在你看到了什么？”

林云看到的当然是忘川，因为女人前一秒才刚将忘川从纳戒里拿出来，然而这明显不是女人想要的答案，所以他肯定不能回答忘川。

如果是前世的他突然碰见这种问题，肯定是想也不想就回答忘川了，不过现在他已经不是前世的他了。

他看也不看忘川一眼，目光灼灼地盯着女人道：“徒儿看见了师尊，现在徒儿的眼里也只有师尊。”

他这句话本质上也不算说谎，因为他相信这世上没有任何一个男人能在这种情况下不去看女人，而把心思放在无关紧要的事情上。

林翩跹眸光微动，呼吸急促了几分。

她双手下意识地握紧，再次问道：“那好，如果让你做一个选择，你现在是选剑还是选为师？”

这个问题，当年无论是那一袭青衣还是眼前的女人都问过林云，当时林云的选择是剑，因为转修无情剑道后的他太上忘情，除了剑早已放不下任何人。

然而现在他想也不想，毫不犹豫地道：“当然是师尊。”

话音落下，他抬手一挥，长剑震颤，横在中间的忘川直接化作一道抛物线飞过院墙，消失在两人的视线里。

做完这一切后，他先是嫌弃地望了一眼忘川消失的方向，最后才重新定格在槐树旁那风华绝代的女人身上。

林翩跹娇躯一颤，胸口起伏，将停在那里的树叶抖落。

她深深地望了林云好一会儿，吐出一口浊气，“看来为师的牺牲是值得的，你的眼里已经不再只有剑。”

再次说话时，女人的音调里多了一丝丝颤音。

“当然值得，弟子永远不会辜负师尊的牺牲。”林云笑着回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