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 受伤(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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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换成大杯子砸回去。
檀香脑袋被砸了个大口子这件事,是主仆二人上了马车,柳玉婉才知道的,她柳眉微蹙,一双美眸流露出来的全是心疼,眼底还带着愤怒的小火苗,她轻柔地拂开檀香散落的碎发,每一根发丝上都带着黏腻的血,是的,檀香的脑袋到现在都还在流血。
“周若嫤这个挨千刀的。”柳玉婉压低声音骂出声来,
女为悦己者容,就算是奴仆,日后也是要相看人家的,脸上破了相,还怎么相看,在她脸上划一刀,看她愿不愿意。
檀香不在意的憨笑着,用随身带着的帕子擦了擦,忍着疼痛开口:“小姐,檀香没事,这次周二小姐应该是能消停一阵子,不再找小姐的麻烦了。”
周家马车中间位置有个小案桌,案桌上放着茶水,柳玉婉抽出腰间的帕子,用茶水润湿,再将它覆在檀香的额上。
她记得,专家说过,茶水中含有什么内酚酞还是别的化学物质,可以止痛。
樊楼开在京城中心地段,可齐白及的医馆却是开在城南的偏僻地方,从樊楼出发,到医馆,怕是得要一段时间,总不能让血一直流,一直疼着。
柳玉婉此时也顾不得是在装晕了,不管外面的车夫是不是自家的,想说什么就说,想做什么就做。
就装了,怎么了,朗朗乾坤的,谁对谁错,百姓还看不明白了。
作为一个现代人,最会使用的就是舆论。
今天,就算是我装的,你周家也奈何不了我什么,今天你敢传出去我装晕,那明天我就敢让全京城的人知道,周家不仅仗势欺人,而且家教极差,闺阁中的小姐尽是些悍妇。
说起来,这是火气上头了,今天这一遭本来的目的是,借周若风的口,或者说是家中仆人的口,让周夫人知道一件事——她与周若嫤已经是再无修好的可能,不管在明再暗,她都已经彻彻底底的得罪了周若嫤母女。
上次百花宴,周若嫤被周夫人禁了足,听说回去之后,这位周二小姐就又哭又闹,用绝食的法子逼着她那亲生母亲去吹枕边风,在家中再开一宴,充作她的生日宴。
这听起来离谱的事情,竟是真的,忠勇侯耐不住易杭的痴缠,床榻之间就应允了。
是的,周若嫤的生日在八月初三,生日过后,她也及笄了,正是相看人家的时候。
按理来说,相看的事情,轮不到她和她的妾室娘亲做主,不论是嫡子女还是庶子女,都在一家,嫁娶之事便都是正室夫人做主,可现在,主家的夫人还没开口,她们娘两个却上蹿下跳,生怕周夫人选个寒门来膈应他们娘两个。
一个歌女越俎代庖摆起了夫人的谱,周夫人怎能不怨。
柳玉婉今日上演这么一出,要的就是周夫人的反应。
况且,家里头还有个庾锦书,那还是周家的表姑娘,这个表姑娘不管身上是否背着案子,都不是柳家应该收容的,再可怜,也要寻机会送到周家那里。
天子脚下,皇城跟前,一点点微小的举动都有可能被放大,她只是想平安度日,实在绕不过去嫁人生子这环节,就寻个老实的好人嫁了,安度余生也好。
柳玉婉想着,越来越觉得前路迷茫,重重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