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爱还是恨(第2页)

 赵铭城忽然就捏着清月的手腕，那是一种穷尽毕生之力的力道。若不是清月点醒凤鸣他们是恩爱的恋人，凤鸣会觉得他们更像是仇人。 

 就像她和裴渊一样！ 

 不过裴渊对她更狠！ 

 “还没有回答我，这个小白脸是谁？”赵铭城眼睛里布满血丝，瞪着凤鸣的眼光就像野狼厮杀猎物的目光般凶狠。 

 凤鸣好整以暇的审视着赵铭城，她觉得此刻的赵铭城像极了荷尔蒙爆发的裴渊。 

 说话的口吻，声调，和那巴不得毁灭了眼前女人的气息，都是如出一辙。 

 可清月竟然说赵铭城爱她？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因爱生恨？ 

 南栀的心情莫名的烦躁起来，脑海里忽然就想起很久以前裴渊这么凶狠的禁锢着她，然后凶巴巴又冷冰冰的说，“南栀，本王喜欢你！” 

 他妈的，这究竟是爱还是恨？ 

 对于两辈子都没有经历过男女情事的凤鸣而言，觉得要分辨出来真是比做奥数题还难。 

 凤鸣双手托着腮帮子，很努力的思考着，然后郁郁的摇摇头。想不出答案，便不用想了，反正裴渊已经把她斩首示众了，在他心里，沈南栀已经死了。 

 她和他那段分不清是爱是恨的晦涩朦胧的感情，成为过去式了。 

 赵铭城红着眼，依旧恨恨的瞪着清月。 

 然而再出口，声音却无助得跟个孩子似得，“我变卖了家里的所有值钱的东西，东拼西凑好不容易凑够二十两银子，可是等我去你们家提亲时，你弟弟告诉我你已经嫁人了。这是真的吗？” 

 清月眼底的热泪涌出，点头。 

 凤鸣一瞬不瞬的望着他们，好像终于切身体会到他们相爱的忧伤，凤鸣的脸色凝重起来。 

 如果裴渊对她这么情深义重，甚至愿意为她变卖家当，她愿不愿意跟他一起走呢？ 

 南栀暗戳戳的想，裴渊不仅颜值吊打她两辈子见过的所有帅哥们，而且他武功卓绝，又饱读诗书，惊才艳艳。她没有理由拒绝这么优秀的男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