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3章 凌霜归来(第2页)

哑娘拍了拍凤鸣的肩膀，用手语告诉凤鸣，她认识凤鸣，也认识凤鸣怀里死去的少女。

这些年，哑娘与她生死与共，对她掏心掏肺的付出，从不索取回报。她也深信不疑，哑娘和她怀里的少女，应该是她最亲密的丫头。

可是如果她的揣测是真的话，为何哑娘夜闯皇宫，这敏康苑的奴婢们却根本不认得她？就连她的夫君皇上也不认得哑娘？

哑娘将孩子哄睡以后，来到凤鸣身边。她似乎知道今晚的表现会让凤鸣起疑，她噗通一声跪在凤鸣面前。

凤鸣赶紧将她拉起来，不论哑娘是何人，哑娘对她好是真的。这五年来，不论是她怀孕生孩子，还是照顾三个萌宝，没有哑娘，她根本挺不过来。

“哑娘，你起来。”

哑娘这才颤巍巍的站起来。

凤鸣望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询问道，“哑娘，你知道的，不论你说什么，我都信你。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哑娘怔了怔，将凤鸣的手拉过去，在她手心上写了两个字：凌霜！

凤鸣的脸色瞬间煞白！

凌霜是谁？是死在她怀里的那名少女。这是哑娘亲自告诉她的，那个将她护在身后，被敌人的利剑贯穿头颅的忠肝义胆的丫头就是凌霜。

凌霜的尸身，被她埋在峨山的风景秀丽的地方。

凌霜明明已经死了！

可现在，哑娘告诉她，她才是凌霜？

究竟是当初哑娘撒谎了，还是……凤鸣觉得自己的心都快跳了出来。

“那当日那位护我而死的少女又是谁？”凤鸣站起来，她激动得捧起哑娘的脸，企图在凌霜和哑娘之间寻找到一丝丝相似的容颜。

哑娘指了指自己的心口。

凤鸣的身子颤了颤！

凌霜死了，她的凌霜死了。

在凌霜跌落悬崖时，她还紧紧的抱着她。

当她们在湍流里冲浪时，她也紧紧的抱着她。

直到她们来到乱葬岗，凤鸣睁开眼看到哑娘时，凌霜紧紧抱着她的手臂才慢慢松开。

因为她变成另外一种形势守卫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