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灵纸[无限]迎福
28. 海滨大学（四）
微胖女人表情不变只是缓缓将手中讲义放下，与此同时，教室里那些表情麻木的“学生”在祈灵翘起嘴角的那一刻咻地转过头来，数十双空洞黑漆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她。
祈灵嘴角的弧度没有丝毫改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而后在这道目光的直视下，整层梦境缓缓荡开波浪，所有人像玻璃般轰然炸开，无数碎片贴着少女脸颊飞过。
几乎是下意识祈灵便伸出了手，完全不管这些飞速划过的碎片会不会伤到皮肤，眼神专注，在其中一枚快要擦肩而过之时，掌心一翻。下一秒，一枚亮闪闪的碎片便出现在手心。
眼前的景物纷纷离析开来，一切诱人致死的景象都在消失，明明是大好的局面，祈灵却突然皱起眉头。
在进入万分试场前，她曾看过一部影片，影片里的主角可以在梦境中穿梭，甚至能在梦境中制造梦境。（1）
那么，她现在醒来后所处的课堂是真实的吗。
又或者说，她真的醒来了吗？
她是什么时候进入梦境的。
祈灵蹙着眉头，经过检索后，她确定自己的记忆没有出现任何的断层。
几分钟前，她在课堂上盯着老师，为了不遗漏信息，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中间没有出现任何小插曲，但她就是进入了这个诡谲的梦境。
她记忆中进入契机是那滴血点，在此之前一切都是正常的。
碎片在空中翻飞，在落至某处时逐渐模糊而后淡去，整个217教室只剩少女一人孤零零地坐着，手心里攥着一片锋利的晶片，修剪干净的指尖贴在桌面上，白皙的脸颊上神色格外平静。
一阵困意从大脑深处缓缓生出，电石火光见，一个念头油然而生——她由于某种原因被迫亲自编造了这些梦境，然后将自己投入其中。
顺着这个思路向下，作为梦境的编造者，她必然会留下一个参照物，也就是“图腾”。（2）
困意很快席卷了最为活跃的大脑区域，所有神经被其麻痹，恍惚间祈灵看见那些消失的碎片逐渐汇聚一团，而后化成人形。
她拼命地想要睁开眼去看，指甲甚至因为她的动作深深陷进血肉中。然而一切皆是徒劳，眼皮越来越重，人形也越来越模糊，最终一切不可抗拒地陷入混沌。
“你看见老师的裙子了，对不对？”
祈灵脊骨一寒，睁开眼睛转向四周，入目的一切一如往昔，但这次“学生”没有转过头来，她无法根据众人的面部特征进行辨识。
但她有种预感，这些人是真的“学生”。
讲台上的微胖女人身着一件血色西服，正在讲台上缓缓踱步。
梦境更加精细也更加庞大了。
祈灵坐在位置上揉搓着指尖，眼神幽暗，古代文学史与梦境有什么关系？
这算什么，作业？还是随堂考？
她给自己留下的图腾又是什么？
不，留下图腾的目的是为了区分梦境与现实，现在的情况明显不在现实，那么她留下的就不该是图腾而应该是漏洞，能够让她勘破后，重新苏醒的漏洞。
祈灵感觉大脑中缺失了一块，她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而这个东西能很轻易地破解如今的局面。
是什么东西？
祈灵：“……”
祈灵嘴角的弧度没有丝毫改变，只是静静地看着他们，而后在这道目光的直视下，整层梦境缓缓荡开波浪，所有人像玻璃般轰然炸开，无数碎片贴着少女脸颊飞过。
几乎是下意识祈灵便伸出了手，完全不管这些飞速划过的碎片会不会伤到皮肤，眼神专注，在其中一枚快要擦肩而过之时，掌心一翻。下一秒，一枚亮闪闪的碎片便出现在手心。
眼前的景物纷纷离析开来，一切诱人致死的景象都在消失，明明是大好的局面，祈灵却突然皱起眉头。
在进入万分试场前，她曾看过一部影片，影片里的主角可以在梦境中穿梭，甚至能在梦境中制造梦境。（1）
那么，她现在醒来后所处的课堂是真实的吗。
又或者说，她真的醒来了吗？
她是什么时候进入梦境的。
祈灵蹙着眉头，经过检索后，她确定自己的记忆没有出现任何的断层。
几分钟前，她在课堂上盯着老师，为了不遗漏信息，甚至连眼睛都没眨一下，中间没有出现任何小插曲，但她就是进入了这个诡谲的梦境。
她记忆中进入契机是那滴血点，在此之前一切都是正常的。
碎片在空中翻飞，在落至某处时逐渐模糊而后淡去，整个217教室只剩少女一人孤零零地坐着，手心里攥着一片锋利的晶片，修剪干净的指尖贴在桌面上，白皙的脸颊上神色格外平静。
一阵困意从大脑深处缓缓生出，电石火光见，一个念头油然而生——她由于某种原因被迫亲自编造了这些梦境，然后将自己投入其中。
顺着这个思路向下，作为梦境的编造者，她必然会留下一个参照物，也就是“图腾”。（2）
困意很快席卷了最为活跃的大脑区域，所有神经被其麻痹，恍惚间祈灵看见那些消失的碎片逐渐汇聚一团，而后化成人形。
她拼命地想要睁开眼去看，指甲甚至因为她的动作深深陷进血肉中。然而一切皆是徒劳，眼皮越来越重，人形也越来越模糊，最终一切不可抗拒地陷入混沌。
“你看见老师的裙子了，对不对？”
祈灵脊骨一寒，睁开眼睛转向四周，入目的一切一如往昔，但这次“学生”没有转过头来，她无法根据众人的面部特征进行辨识。
但她有种预感，这些人是真的“学生”。
讲台上的微胖女人身着一件血色西服，正在讲台上缓缓踱步。
梦境更加精细也更加庞大了。
祈灵坐在位置上揉搓着指尖，眼神幽暗，古代文学史与梦境有什么关系？
这算什么，作业？还是随堂考？
她给自己留下的图腾又是什么？
不，留下图腾的目的是为了区分梦境与现实，现在的情况明显不在现实，那么她留下的就不该是图腾而应该是漏洞，能够让她勘破后，重新苏醒的漏洞。
祈灵感觉大脑中缺失了一块，她似乎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而这个东西能很轻易地破解如今的局面。
是什么东西？
祈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