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1章 东皇太一的歉意(第3页)

少司命缓缓转动眼珠，目光却不敢与他对视，只是落在旁边的龙纹刺绣上。她的呼吸轻得几乎察觉不到，胸口几乎没有起伏，就像一具精致的人偶。

东皇太一的手滑落到她单薄的肩膀上，能感觉到掌下的身体在微微发抖。“我失控了。”他艰难地承认，“气运金龙的副作用超出了我的预期，那些欲望...那些暴虐的情绪...”他的声音越来越低，“不是针对你的。”

寝宫内陷入死寂，只有更漏滴水的声音提醒着时间的流逝。

东皇太一皱起眉头。他宁愿少司命哭闹、责骂，甚至拔刀相向，也不愿看到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模样。这种沉默比任何指责都更让他难受。

他忽然握住少司命冰凉的手，“如果我清醒着，绝不会这样对你。”他的拇指摩挲着她手腕上已经消失的勒痕处，“你知道的，我一向最爱你的。”

少司命的睫毛颤动了一下，一滴泪水无声地滑落。“属下...不配东皇大人如此对待。”少司命努力控制着声音的颤抖。

东皇太一的表情骤然阴沉下来。他听得出这话里的疏离与恐惧，更听得出其中隐藏的讽刺。他猛地将少司命拉入怀中，感受到她瞬间绷紧的身体。

“别这样和我说话。”他在她耳边低语，呼吸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廓上，“不要用对东皇大人的语气，要用对太一的语气和我说，求你了我的小紫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