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景阳宫·绣春刀(第2页)
而宫中其余众人得知了皇后的所作所为都异常愤怒,他们没有想到,一向慈眉善目的皇后背地里,竟然如此狠毒,华妃还是明枪,小心点能防备,皇后,却是暗箭,她们非常信任皇后,根本没有任何的防备,所以她们的孩子可能都在她们不知情的情况下没了!
如此众人实在义愤填膺,无法忍受心中的愤怒,最终所有人都聚集到了冷宫。
冷宫里的皇后乌拉那拉氏早就已经脱去了自己身为皇后的服饰,装饰,只着一件单薄的白色中衣,身边没有一个人陪着他的贴身丫鬟,以及她的总管太监,他们全部都被皇上打入慎刑司拷问,此生怕是再没有出来的机会了。
皇后呆呆的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双眼无神,神情呆滞。
这么多年来,她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哪怕是对上自己的死对头,年世兰,她都告诉自己要耐心忍耐,忍气吞声,毕竟皇帝还要仰仗年家,她如此卧薪尝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年家倒台。
最近真的是春风得意,感觉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没想到她还没享受这份来之不易的胜利多久,自己居然被安陵容这个卑贱的县丞之女揭发了。
皇后好恨啊,她恨自己为什么不快点解决安陵容,而是沉浸在年世兰倒台的胜利中!
如果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要先解决了安陵容!
“乌拉那拉氏.宜修!”
"啪!"顺利
碎瓷片擦着皇后的耳畔飞过,在斑驳的宫墙上炸开白痕。端妃扶着门框剧烈喘息,素来苍白的脸泛着骇人的潮红:"那碗安胎药是不是也有你的手笔!"
皇后慢条斯理地抚平衣襟褶皱,青石板倒映着她鬓角的白发。昨夜还乌黑别想如墨的发丝,此刻竟像落了层薄雪。
"你们以为本宫愿意当这个刽子手?"她忽然低笑出声,指尖抠着石桌上干涸的茶渍,"当年我抱着高烧的弘晖跪在雨夜里,那些奴才说'嫡福晋身体不适,所有太医都得候着'——我的儿在我怀里咽气了,后来本宫诊出再不能生育,皇上摸着我的头说'宜修最是贤德'——哈!贤德?那我就贤德的给他!那时候我就发誓,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