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正经与不正经的量子叠加态(第2页)

 “「自由」意志比起一种祝福，倒也更像一种诅咒，一种智慧生命不可解除的诅咒，它会让无数智慧生命自相残杀，不需要有任何理由，或者说，只要想，便可有无数理由进行着内战，或是基因？亦或是意识？”

 “当你首次看见世界的时候才会发现，当一个正常人是多么的难，明明一个微小的愿望，却一辈子也不可触及。”

 “这就是世界，一坨巨大的狗屎，你所能看见的美好从来不属于你。”

 听着无免的话语，雷电芽衣面色有些阴沉，无免总结地很到位，人类不是在内战，就是在进行内战的路上。

 可，就是这样的人类，这样的丑陋，他们却也依旧要去拯救，不为了什么，只是为了不想失去一切而已。

 看着远处的夕阳，无免看了看一旁呆滞着的雷电芽衣说道。

 “这个世界……从不美好，但，我，我们，依旧要适应它……”

 随后，雷电芽衣沉默了一下，似乎是并没有想到这个并不正经的人居然会说出这种话语。

 “你，到底经历过什么？”

 雷电芽衣看着此时正站在白骨巨鸟上望着远方的无免说道。

 “一些不值一提的小事而已。”

 无免淡淡地回应道，随即便不再说话，只是一直盯着远方，似是在欣赏夕阳，又似是在讨厌光亮。

 雷电芽衣见无免这副闭口不言的模样，也不再多说，只是默默地观察着他那纯黑无光的瞳孔之中究竟蕴含着什么。

 “话说……他性转究竟是什么模样呢？”

 雷电芽衣对无免和琪亚娜单独相处之时所展现的样子有些好奇，她从未见过有人能够随意切换自身形态，也从未见过有人性转，她或许看过女装，但性转是她不曾看过的。

 什么？你说无免不是人？那就对了，要是人类能做到这种事，那伪物岂不是很没有面子？

 看着无免漆黑的瞳孔，雷电芽衣只感觉自己的目光仿佛石沉大海一般被吞没。

 最终，也只能在一旁看着无免独自站立的身影，随风不断晃动的敞开白色大褂随风飘荡，但在他的身后，始终存在着一片阴影，随着白大褂的晃动一起晃动，在光下不曾有丝毫消散。

 有光的地方一定会有暗，但，有暗的地方却不一定会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