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7章(第2页)
众人早就想逃,闻听此话,立时起身福礼,纷纷告退。
荣嫔和南瑾结伴而出时,小声嘀咕一句,
“你方才看见了吗?我怎么瞧着宜妃的裤子好像湿了?”
她位份高,请安时候坐在最前头。
南瑾是她宫中的人,自然挨着她坐。
两人距离宜妃最近,南瑾也隐约看见了不妥。
可她却说:“姐姐看错了。宜妃娘娘穿着的素织薄棉袴是褐色的,久坐起身生了褶皱,自然有的地方瞧着颜色更深些。”
南瑾大抵猜到了,方才在宜妃身上都发生了什么。
她的母亲从前也是这般。
生下了双生子后,又不得空好生休养。
月子只坐了三日,就被镇国公府的掌事嬷嬷催促着忙前忙后。
这般月子里落下了病根,有时搬运重物又或是咳嗽得烈了,难免会有此尴尬。
被主子看见了,少不得又要讨一顿打。
也是一直到了南瑾四五岁时,母亲的症状才有所缓解。
这是多半女子生养过后,都难以避免的苦难。
生产大难伤了宫体阴门,倒是为男子延续了后代,欢喜了满屋,
却要独自承受这份‘欢喜’所带来的苦难,遭人异样眼光,指指点点。
南瑾见过母亲的难处,自也能共情宜妃。
而贞妃也是生养过的,
或许正因如此,她才会在彼此唇枪舌剑之际,没有拿此事发难,叫宜妃彻底尴尬到了极处去。
这般想着,南瑾原本与荣嫔都已踏出了望舒斋的门槛,却听身后传来雨燕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