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地下魔窟之心火试炼

"小...雅？"我的声音颤抖得不成样子，双腿像是生了根，无法移动分毫。

 她看起来和死前一模一样——十七岁的年纪，黑发披肩，眼睛弯成月牙。只是那身白裙上沾满了血迹，正是她遇害那晚穿的衣服。

 "姐姐，我好想你。"小雅向前一步，伸出手，"为什么不救我？"

 这句话如同一把尖刀刺入心脏。我踉跄后退，古灯差点脱手："不...你不是真的...这是幻象..."

 "怎么不是真的？"小雅歪着头，表情突然变得狰狞，"那天晚上，我被那些畜生拖进巷子里的时候，你在哪？我喊了那么多次'姐姐救命'，你为什么不来？"

 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砸在我胸口。那是我最深的梦魇，多年来无数次在噩梦中重现的场景。小雅遇害那晚，我本该去接她下课，却因为和同学聚会迟到了...

 "我...我..."喉咙像是被无形的手掐住，发不出完整的声音。

 小雅的身影突然分裂，变成了三个、五个、十个...她们围成一圈，同时开口："你害死了我...现在又要害死其他人...蟒天花、蟒天凤、陆无名...他们都是因你而死！"

 "不！"我捂住耳朵，但那声音直接在我脑海中回荡，"我不是故意的...我想救他们..."

 "下一个是谁？徐晓倩？陈实？还是黄小花？"小雅们齐声冷笑，"你体内的黑天魔神会吞噬所有人！就像吞噬我一样！"

 我跪倒在地，右眼的灼热感突然爆发，视野被血色充满。黑色纹路从右半身迅速蔓延，眨眼间覆盖了左臂！两种黑暗力量在体内激烈冲突，带来撕心裂肺的剧痛。

 "看到了吗？你正在变成怪物！"小雅们的身影开始扭曲，变成半人半魔的恐怖形态，"很快你就会亲手杀死所有在乎你的人！"

 就在我即将崩溃之际，古灯的蓝光突然大盛，照在小雅们身上。她们发出刺耳的尖叫，如烟雾般消散了。

 "幻象..."我大口喘息，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玄离道长说过，这都是幻象..."

 但内心的刺痛无比真实。我确实害死了小雅，也确实连累了蟒天花他们。这些不是幻象能制造的恐惧，而是深埋心底的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