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无我偈(第2页)

 "原来是你..."林殊握住心脏时，洪流中浮现终极真相——初代守墓人正是九百七十三世轮回后彻底黑化的自己，而垂钓者是他斩出的最后善念。

 黑洞嫩芽突然暴涨，根系刺穿九重天囚笼。林殊右眼星河尽数注入根系，左眼黑洞坍缩成奇点。当光明与黑暗交汇时，璃月剑魂突然实体化，跳起破劫之舞。

 舞姿引动命源潮汐，那些曾被炼化的红颜知己从虚空走出。她们化作八万四千道剑光，随着舞步刺向初代守墓人心脏。

 "无我相，无众生相。"林殊吟诵着，将心脏捏碎。爆裂的命源核中飞出只冰魄凤凰，喙间衔着枚褪色的霜花烙。

 宇宙开始晶化，所有星体冻结成优昙形状。林殊踏着晶花走向垂钓者王座，所过之处时空自动湮灭。王座上的白骨突然长出筋肉，显露出璃月本体的面容。

 "值得吗？"她的指尖点在林殊胸口，"九百七十三世的业火..."

 话音湮灭在相触的唇间。霜花烙从两人唇齿间升起，烙印在初代守墓人的墓碑上。墓碑表面浮现最终偈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