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终局轮回

齿轮门将我们吐出来时，世界安静得可怕。

 我趴在一片纯白的平面上，没有天空也没有大地，只有望不到尽头的白色。齐夏和楚天秋躺在不远处，他们的身体呈现出半透明的状态，像是正在消失的投影。

 "这里......"我的声音在绝对寂静中显得异常刺耳。

 "是第十天的游戏场。"齐夏撑起身子，他的声音带着电子杂音，"或者说，是终焉之地的控制核心。"

 楚天秋的眼镜已经完全消失，他的眼睛变成了两个黑洞："看前面。"

 白色平面突然隆起，形成九级台阶。每级台阶上都站着一个"生肖"——鼠头人、牛头人、虎头人......直到第九级的猴面人。它们全都摘下了头套，露出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最高处的平台上，悬浮着一扇微型青铜门，只有巴掌大小。

 "欢迎回家，第十个我。"九个"我"同时开口，声音重叠在一起，"现在是做出选择的时候了。"

 我的机械右手突然飞向青铜门，在空中分解成无数齿轮，开始围绕门旋转。每转一圈，门就变大一分。

 "选择一：成为第十生肖，维持终焉之地的循环。"第一级的"我"说。

 "选择二：重置所有时间线，但你会永远消失。"第五级的"我"说。

 "选择三：彻底摧毁终焉之地，代价是所有'我们'的消亡。"第九级的"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