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论薅羊毛与反薅羊毛の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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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泽田户二瘫在总部休息区的振金吊床上，左手撸着黑泽明的猫耳，右手捏着【霉运兑换·至尊撸猫年卡】，脚边堆着二十箱金枪鱼猫条——这是小明上个月用「帮你写任务报告」服务换来的年终奖。黑泽明蜷在他膝盖上打呼噜，尾巴尖有一下没一下扫过虚拟屏上的账单：【本月服务费已由单清河之子支付（附赠「军团长跳极乐净土」高清录像）】。

 日难-松田阵平踹开休息室大门时，看到的就是这幅堕落的画面：“界主大人——后勤部说你再不交上周炸毁数学题喷泉的维修费，就把「伊达航汉堡铺」改成《五三宇宙》补习班！”

 “慌什么？”泽田把猫薄荷饼干塞进松田嘴里，“账单记单清河账上，他儿子昨天刚给小明送了十盒草莓大福。”

 黑泽明突然睁眼，尾巴卷住松田的腰拽到猫窝旁：“喵呜~（翻译：家属免费体验基础梳毛套餐）”

 松田挣扎着掏出扳手：“老子才不要……等等，这梳子能拆量子引擎？”

 “喵。（翻译：附加费每小时300积分，支持用螺丝刀抵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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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警报声突兀炸响时，黑泽明正用尾巴给松田演示如何用猫毛编拆弹钳。猫耳瞬间竖成雷达状，异色瞳里杀气翻涌：“喵嗷——！（翻译：开工！）”

 战场上的小明完全是另一副模样。

 他踩着Aptx4869味云朵跃入污染区，伯莱塔在掌心转了个漂亮的枪花，尾巴如钢鞭般劈开空间裂缝。对面山丘大小的污染物长着无数复眼，触须上粘着腐化的文字锚点碎片——总部私下管这种玩意叫“老鼠”，既是调侃琴酒的口头禅，也是因为污染物总爱躲在次元夹缝里啃噬世界根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