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猫最初的故事16(第2页)

 "哥……？"黑泽明的声音有些发颤。

 黑泽阵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你自己走。"

 （什么？）

 黑泽明的耳朵彻底耷拉下来，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你不想离开？"

 黑泽阵没有回答，但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想**。他比任何人都渴望自由，但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逃不掉。

 方块k适时地开口，语气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胁："王牌-琴酒先生，是想抢夺他人财产吗？"

 他用的是总部最正式的称呼方式，每一个字都像冰冷的锁链，死死扣在黑泽明的呼吸上。

 黑泽明的爪子不自觉地收紧，指甲在地毯上划出几道痕迹。

 （财产……）

 （哥哥只是他的"财产"……）

 方块k站起身，绕到黑泽明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而且，我怎么对待自己的所属物，是我的自由，不是吗？"

 这句话像一把钝刀，缓慢而残忍地刺进黑泽明的胸口。

 （如果自己走了……）

 （哥哥会怎样？）

 （方块k会不会收回他的代号？会不会剥夺他最后的尊严？会不会……）

 黑泽明不敢想下去。

 他的尾巴紧紧缠住自己的后腿，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呜咽："喵……"

 方块k似乎很满意他的反应，伸手揉了揉他的脑袋，动作依旧温柔，却再也不是从前那种逗弄宠物的亲昵："乖，别想太多。"

 黑泽明僵在原地，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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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赌场·黑泽明的房间**

 原本兴高采烈的打包行动变得沉默而机械。

 黑泽明把之前精心整理好的东西一件件放回原位——限量版猫罐头、高级猫窝、他最喜欢的羽毛玩具……

 方块k甚至"好心"地帮他一起收拾，还贴心地提醒："别忘了你的小鱼干库存，放在储藏室第三层。"

 黑泽明没有回答，只是低着头，把最后一条毯子叠好塞进柜子里。

 （自由近在咫尺。）

 （却又遥不可及。）

 他转头看向站在门口的黑泽阵，哥哥的眼神依旧平静，但指尖却微微发颤——那是他唯一泄露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