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党清流之间的第三种活法刘杀千刀的
第177章 人性弱点(第2页)
常乐只听到这句保证,却见丈夫紧锁的眉头终于舒展。她太熟悉这种神情——每次陈恪胸有成竹时,眼角都会微微上扬,像只狡黠的狐狸。
月光西沉,陈恪回到榻上,将妻子搂进怀中。
常乐的发丝拂过他鼻尖,带着令人安心的桂花香。
"睡吧。"他轻声道,指尖无意识地缠绕着她的发梢。
"喔喔喔——"
更夫的鸡鸣声刺破黎明时,陈恪已经穿戴整齐。
他对着铜镜系腰带时不禁失笑——入仕以来,这还是头回起得比鸡早。
常乐睡眼惺忪地支起身子,珍珠耳坠随着动作轻晃:"恪哥哥...天还没亮..."
"今日有要事。"陈恪俯身吻了吻她额头,"你再睡会儿。"
晨雾笼罩的街道上,陈恪的皂靴踏过露水未干的青石板。
秋晨的雾气还未散尽,陈恪的皂靴踏过积水,在青石板上留下湿漉漉的脚印。
翰林院门前的老槐树上,几只麻雀歪头看着这个不速之客。
推开朱漆大门,陈恪的鼻子先皱了起来——一股刺鼻的腥臊味扑面而来,像是谁打翻了尿壶。
循着气味望去,只见袁炜正捏着鼻子在孔子像前徘徊,青色官袍的下摆沾着可疑的水渍。
"袁前辈早啊。"陈恪拱手行礼,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惊讶,"这是..."
袁炜像被烫到般缩回手,三缕长须尴尬地抖了抖:"陈、陈学士?"他喉结滚动,"不知哪个混账...在神坛下..."
陈恪眼中精光一闪而逝。
他快步上前,袖中白瓷瓶悄悄滑入掌心:"这等腌臜事岂敢劳烦前辈?晚辈来收拾便是。"
袁炜如蒙大赦,退后三步才敢放开捏着鼻子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