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敢骑白马牛牛是只小猫

第45章 我叫谢执烽(第2页)

 “林昭。”

 “那么,林火头,以后请多多指教。”谢执烽假意抱拳,以示敬意,随后转身离开。

 看着谢执烽远去的背影,陈杨舟心中若有所思。

 她虽然有点小计谋,但都是急智,很多时候都没考虑后后果就出手了,或许有个“大脑”也是不错的选择。

 ……

 冷风卷着粗沙掠过校场,校场中央,数十名将士被铁链锁成一圈,跪坐在冻土上。¢卡+卡-小?说·网` _首^发+他们的铠甲歪斜,脸上或有伤痕,眼中却闪烁着恐惧与不甘。

 人群里突然爆发出哭喊:“将军!末将是被胁迫的啊!求将军原谅!”

 声音刺破死寂,惊得远处了望塔上的寒鸦扑棱棱飞起。

 两天两夜未合眼的苏烈,眼下青黑,眼白布满血丝,腰间那柄从未指向自己人的战刀,此刻正泛着森冷的光。

 看着这些曾经出生入死的兄弟,苏烈心中一阵悲凉。

 他干裂的嘴唇动了动,最终只吐出两个字:“杀了。”

 一旁的传令兵身体微颤,高举令旗重复:“行刑!”

 “冤枉啊将军!饶命!”

 “将军,求你放过家中妻儿啊!”

 此起彼伏的求饶声中,有人跪地磕头,额头撞在冻土上发出闷响;有人绝望地嘶吼,泪水混着血水在脸上蜿蜒。

 “别怕,你们的妻儿很快就下去赔你们了。”

 话音落下,右手重重一挥,仿佛用尽了全身力气。

 刽子手们的大刀同时落下,寒光闪过,一颗颗人头落地。

 陈杨舟站在队伍里默默看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愤恨不已。

 围观的将士们群情激愤,怒骂声此起彼伏:“活该!早知今日,何必叛国!”

 “还做着全家享福的美梦?真是痴人说梦!”

 风越发凛冽,将校场的血腥味吹散。

 苏烈望着满地狼藉,忽然踉跄了一下,扶住身旁的旗杆才稳住身形。

 五十岁的他,腰背似乎在这一刻彻底佝偻下去。

 他是怎么都想不到跟了自己多年的将士会做出这种事来,也难怪北渊能够这么容易打下石门关,底子都烂了啊。

 暮色给营地笼上一层灰纱,陈杨舟踩着结霜的碎石往营帐走,靴底与冻土摩擦发出细碎声响。身后第五十九队的弟兄们裹紧披风,寒风卷着未散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