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1章 上古文献查阅

残卷寻踪：天衍阁的上古秘辛

三界边缘的星尘尚未散尽，云澈与姬凝霜踏着虚空裂痕的余波返回境内。方才在陨星带与被侵蚀黑影一战的紧迫感仍压在心头——那道黑影不仅实力强悍，其体内残留的法则波动更是透着诡异的熟悉感，仿佛与上古传承的法则之力同出一源，却又被扭曲成了毁灭的利器。

“若不能查清黑影的来历，日后再遇，我们未必能全身而退。”姬凝霜拂去衣袖上沾染的黑暗尘埃，指尖萦绕的瑶池本源之力轻轻颤动，似在抗拒着残留的侵蚀能量，“三界之内，唯有天衍阁的藏书能追溯上古秘事，或许那里藏着关于黑影的线索。”

云澈颔首，掌心的法则碎片微微发烫，那是此前修复三界法则时留存的信物，此刻竟与脑海中黑影的能量轨迹产生了微弱共鸣。“事不宜迟，我们即刻动身前往天衍阁。”他话音未落，便抬手凝聚出一道淡金色的空间裂隙，这是融合了法则碎片后才能施展的短途瞬移术，虽不及空间法则守护者那般随心所欲，却也能大幅缩短行程。

两人踏入裂隙，下一秒便出现在天衍阁外的云海之上。这座承载了三界千年智慧的藏书阁，悬浮在九霄云层之间，阁楼由上古灵木搭建，匾额上“天衍阁”三个篆字泛着淡淡的灵光，四周环绕着层层叠叠的防御法阵，唯有持有阁内认可的信物或蕴含纯净法则之力者，方能入内。

守阁的长老见是云澈与姬凝霜，眼中闪过一丝讶异，随即拱手行礼：“二位尊上今日到访，可是为三界边缘的异动而来？”他常年驻守阁中，却也能通过典籍中的预言感应到外界的法则波动。

“正是。”姬凝霜取出一枚瑶池莲子，那是当年天衍阁与瑶池定下盟约时交换的信物，“我们需查阅关于上古法则守护者的文献，尤其是与空间法则相关的记载。”

长老接过莲子，见其绽放出纯净的水元素光芒，便侧身让开道路：“阁中三楼的‘上古秘卷区’藏有相关典籍，只是年代久远，部分书卷已残破不堪，二位需小心翻阅。”

踏入天衍阁，浓郁的墨香与书卷气扑面而来，书架沿着螺旋状的楼梯向上延伸，直至阁楼顶端，每一层都分类摆放着不同时期的典籍，从凡人的农耕技艺到修士的修炼心法，从三界的地理志到上古的神话传说，应有尽有。云澈与姬凝霜径直走向三楼，脚下的楼梯由灵光凝聚而成，每走一步，便会浮现出对应的典籍分类标识。

三楼的光线较楼下昏暗几分，书架上的书卷大多封面泛黄，有些甚至连书名都已模糊不清。姬凝霜取出瑶池本源之力，凝聚成一盏淡蓝色的水灯，柔和的光芒照亮了周围的书架，书名上的字迹在灯光下渐渐清晰：《三界法则初论》《上古神只名录》《守护者轶事》……

“我们分头查找，重点关注带有‘法则守护者’‘空间法则’字样的典籍。”云澈说着，便走向左侧的书架，指尖轻轻拂过一本本厚重的书卷，法则碎片的能量在他掌心流转，若遇到与法则相关的典籍，碎片便会微微震动。

姬凝霜则走向右侧书架，水灯的光芒随着她的脚步移动，照亮了一本被压在角落的残破书卷。那书卷的封面早已腐烂，仅能看到边缘残留的“法则录”三个字，书页也有多处破损，字迹残缺不全。她刚将书卷取出，指尖的瑶池本源之力便突然涌动，与书卷中散发出的微弱法则能量产生了共鸣——这正是他们要找的关于上古法则守护者的文献。

“云澈，我找到一本《法则录》，或许有线索。”姬凝霜轻声呼唤，将书卷放在旁边的石桌上。

云澈立刻走了过来，只见石桌上的《法则录》残破不堪，首页便缺了大半，仅能辨认出“上古之时，三界初定，法则紊乱，天地孕育十位守护者，分掌不同法则，以护三界根基”的字样。他心中一动，掌心的法则碎片剧烈震动起来，与书卷中的能量呼应得愈发强烈。

两人小心翼翼地翻开书卷，残破的书页在手中轻轻颤抖，仿佛随时都会碎裂。第二页记载着十位法则守护者的名号，只是部分字迹已模糊，经瑶池本源之力与法则碎片的能量共同滋养，字迹才渐渐清晰：

“十位守护者，各掌一界法则：一为‘光明法则守护者’，掌三界光明，驱邪避晦；二为‘黑暗法则守护者’，掌三界阴影，平衡光明（注：后堕入混沌，不知所踪）；三为‘空间法则守护者’，掌三界空间，定域划界；四为‘时间法则守护者’，掌三界时间，序时守律；五为‘生命法则守护者’，掌三界生机，育万物生灵；六为‘死亡法则守护者’，掌三界轮回，渡魂归墟；七为‘火焰法则守护者’，掌三界火焰，暖世焚邪；八为‘水之法则守护者’，掌三界水源，润养众生；九为‘大地法则守护者’，掌三界土地，承托万物；十为‘雷电法则守护者’，掌三界雷霆，惩恶扬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