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死的花魁
笑死的花魁
一连两天都没见着宁羽人,夏意不禁又怀疑起来:莫非真的生气了?可到底因为啥呢?
这日她洗完澡躺在床上,眼皮耷拉着,一副十分疲惫的模样。夏意本想问她这一天天,早出晚归的,到底做什么偷鸡摸狗的事情去了,可临了却又不好开口,只犹豫了一刻的功夫,好不容易要说了,转头却见宁羽睡着了。
夏意心里那个气的啊!换旁人不捶胸顿足,也得给她一巴掌打醒!
可到底是自己的亲亲媳妇,看她那么累睡得那么沉,到底还是忍着没把她叫醒。夏意一晚上没睡着,翻来覆去的,时不时地转身看宁羽两眼,直到天明才迷迷糊糊地睡下,醒来时身旁又不见人影。
夏意实在想不通,早饭都不吃就去问初一,初一却支支吾吾半天都不肯说一句,明显就是有什么故意瞒着自己。她赌气去了太医院,可做什么都不对劲,配药时都差点儿配错了,还是茯苓看出了不对。
“小姐您这几日怎么啦?”天天魂不守舍的不说,一言不发,手上还老用劲,药材都不知道捏死了多少颗,而且那眼底的黑眼圈啊,跟才从锅底爬出来似的:“是因为宁将军吗?”
提起宁羽,夏意心里就非常不舒服,本来来太医院就想转移一下注意力,结果屁用没有。想着这几日宁羽的反常,不由得联想起那日夏建仁对宁羽说的话,莫非……真去找那什么花魁娘子了?
“茯苓,你知道这京城中哪家的花魁最擅苏绣吗?”
“知道,回春苑啊?”夏意这突然的一句,茯苓有些不解,“小姐是要买苏绣吗?”她家小姐什么时候也爱上这种东西了?
茯苓疑惑:“不过那花魁长得确实好看,那绣品也确实不错,不过就是太贵了些。”茯苓这话一出,都没发现自家小姐的脸色变得多难看。
好看.…..居然连茯苓都说那花魁好看!
夏意一咬牙,md!回春苑是吧?她倒是要去看看是有多好看!到底是啥样的妖精,精气都给她媳妇吸没了!
手里的东西往茯苓身前猛地一塞,动作来的太快,茯苓就低头瞧眼怀里的药材的功夫,擡头屋里就只剩下她一人了,人呢人呢?她家那个遇事波澜不惊的冷面小姐呢?
夏意故意乔装打扮了一番才到了回春苑。擡头看着楼上一个个穿得花枝招展,露胸露屁股的女姬,夏意深感这地方的罪恶,她吸了口气才敢踏进去。
正招揽客人的老鸨见到夏意,摇着手中的荷花扇就走了过来,她颇具颇具风情的眉眼一挑:“哟,姑娘来这儿,是为何事啊?”
夏意也不管这人是如何看出来的,只问:“你可在此处见过一眉心处,长有桃花状红痕的人?”
一听是打听人的,老鸨子白眼一番一副不愿搭理的语气,好半天才好死不死地回了一句:“这楼里每日进进出出多少人啊?这儿我哪儿能每个都记得住?”
“您若不嫌麻烦,那就一个个挨着寻吧。”老鸨不耐烦地说完,就要去招呼其他客人,夏意看着拥挤得连人头感觉都重叠起来的人潮,忙将老鸨拉住:“我要见你们花魁。”她说着,塞了些碎一辈子到老鸨手里。
老鸨掂了掂,脸色冷冷的,颇有些瞧不上人的姿态,“就这么点可不够。”
夏意往老鸨手里塞了几锭金子,这是宁羽的钱,虽然用着多少有些亏心,但用宁羽的钱找宁羽,合情合理!
一见金子,老鸨态度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立马热切一起,那桃花扇一个劲地往夏意身上扇,生怕将她热着,“快快快,公子可要先喝茶?我那女儿正接客呢,不如先等等?”
又一锭金子塞过去,老鸨嗓门儿都大了几分:“我马上去问,最多…最多一柱香马上就接待您。”
又一锭沉甸甸的金子塞过去,老鸨更是高声:“走走走,我这就带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