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羽的套路
马二狗被关在地牢里,捆了牛筋绳绑在木架子上,被抓包后还死不承认,宁羽和大理寺丞到牢房外时,还听到他嘴里正疯狂喊着冤枉,态度还有些嚣张:“我没做过!你们凭什么抓我!”
那声音中气十足,一听就知道这人还没有被“社会”狠狠地毒打过!
就因为还没被铁打过,才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当然啦,马二狗之所以这个态度,是他料定了这些人没有实质性的证据,不会把他怎么样,北汉刑法虽然不严苛,但也禁止滥用私刑。
“我也可是有功名在身,你们无凭无据怎么能抓我?”
俩狱卒在牢房里看着马二狗作妖,对其是一点法子没有,只能不厌其烦地说:“别喊了!”
“你别喊了!”
听着狱卒叫他别喊,马二狗喊得越是大声,左右挣扎着:“放了我!赶紧放了我!”
从被关进这里,他就一直在叫嚣,直到看到了一脸冷然的宁羽出现,马二狗才变得有些唯唯诺诺,这变化多少是有些心虚惨杂在里头。
宁羽扫了一眼,这马二狗浓眉大眼,明明长得还算是人五人六,如果好好在太医院中做事,虽说不会大富大贵,可也会安安稳稳地过完这一生,偏偏要走上不归路。
像他这样半生都在埋头苦读的读书人,平日里怕是连鸡都没杀过,也不知是多大的怨恨,才会做出这种事来。
“马二彧,你到底也算是个人才,怎么那么糊涂?”宁羽不疾不徐地坐到了马二狗对面的木椅上,神情淡然地盯着来人。
本来马二狗以为宁羽会对他严刑逼供,还准备的一系列说辞,反正死不承认就行了,结果跟他料想的完全不一样。见宁羽如此气定神闲,一点不着急的模样,反而让他有些心慌。
怎么这人如此自信?
莫非......?
马二狗咽了咽口水,心里开始有些打鼓:“你…你凭什么就认为我是凶手?我没做过!我不信,你还能诬陷我不成?”他憋了半天,才憋出这么一句想狡辩。
“你在烧衣服,为什么?”宁羽直入主题,又问。
“我…我衣服旧了,懒得丢就直接烧了不行吗?试问哪条律法规定了不能烧衣服?”到底是读过书哈,这马二狗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
“什么原因,让你非得大半夜的烧?”宁羽又问。
马二狗死鸭子嘴硬:“我就喜欢半夜烧不行吗?犯哪条律令了?”
宁羽盯着来人,不动声色,许久突然笑了笑,笑得马二狗心里发怵,只听宁羽说:“这当然不犯法,但是你觉得没有把握,我会让初一抓你吗?”
宁羽胸有成竹的样子,马二狗心里更为不安,看着那双比星辰还要漂亮的异色瞳,只感觉一阵害怕。宁羽的好看模子,在马二狗这里简直比鬼还要让人畏惧。
话音刚落,正巧有人进来通报:“宁将军,这是大理寺刚刚送来的。”来人送上一封黄皮子信封,上面盖了一个硕大的大理寺印章,“来的正好!”宁羽接过面上一喜。
不仅仅是马二狗,就连默默站在一旁的大理寺丞也紧紧盯着宁羽手中的信件,眼看着宁羽将其打开研读过后,面上的欣喜之色更甚,“太好了,果然如此。”
她放下手中的信件,眼底的兴致让马二狗有种落入了凶残猎人手中,而他只是一只待宰的野鸡,至于为啥是野鸡,而不是羔羊?
e,就马二狗根本不配羊羊这么可爱的种类好不啦?
要不是马二狗被绑了起来,他现在都想跑。
视线移到宁羽手中,不禁深想那信封里到底是什么?
“马二彧,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彧字意为“高耸”,你父母既然为你取名为彧,定是希望你为人正直诚实,希望你前途无量,长命富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