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光快醒了

白月光快醒了

 

若是君弦也这样……

 

余照月的脑海中闪过一瞬,沈君弦真的扑在他怀里冲他撒娇卖乖,这样的沈君弦于他而言,还不如一直端着那副冷清自持的模样。他无奈一笑,抿起嘴唇轻轻把闵妄然从自己身上拽了下来,摇头道:“这样不好。”

 

闵妄然看上去略显失望。犹豫一番后,又拽住了余照月的袖子。

 

“可是……我还是很疼,这是怎么回事……”

 

余照月牵起他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把闵妄然推开后,又主动把他拉进怀里,安慰道:“别怕,有师兄在……”

 

他的身上有淡淡的花香,像是闻到的落音花香,闵妄然身体中的灼痛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又一股舒适的暖流。

 

“好些了吗?”

 

余照月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闵妄然闷闷地嗯了一声,其实他现在觉得不太好。

 

余照月给他用的东西他再清楚不过。

 

青楼里有一种常用的药叫三日余响,专门对付那些不肯听话的拧种,服下之后会瘙痒难耐,唯交合才能解毒,这还没完,最多三日就会复发,为了解药性只能不停地接客,最后会患淫瘾,即便真正解了毒,这瘾也很难戒掉。

 

闵妄然向来是个识趣的,况且他还不到接客的年纪,所以侥幸逃过一劫,没尝过三日余响。

 

可是他见别人尝过。

 

余照月不知道什么时候给他下毒了,应该和三日余响原理相同,定期发作需要解药,时间一长就会上瘾,很显然,解药是余照月身上淡淡的香气。

 

即便这样,闵妄然还是秉持着敬业的精神,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埋在他怀里狠狠吸了一口:“多谢师兄……我刚才是怎么了?”

 

余照月扶着他进了房间,给闵妄然诊了脉,神色有些凝重:“约莫是取心头血的后遗症……”

 

闵妄然真想现在就骂他一句,你真以为全世界就你一个聪明人。

 

取心头血应该是心口疼而不是肚子疼,糊弄谁呢?

 

余照月又道:“你现在身体状况很不好……该好好养一养,若是师祖找你取血,想办法推脱一下,我再给你开几副药……”

 

闵妄然立刻收回了手腕。

 

得了吧。

 

你开的药谁敢喝?

 

闵妄然勉强笑道:“我知道,师兄不用担心我。况且……我哪里敢违逆师祖呢?”

 

余照月道:“你身体这样糟,取出来的血也没办法入药,哪怕是从君弦的角度考虑,师祖也不会为难你的。”

 

闵妄然低头不言。

 

余照月又道:“说起来,这次我来找你还有一件事。”

 

“师祖今日叫我和大师姐去训话了,说君弦的情况有所好转,若是这次能苏醒,也就在这一两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