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今明两天的时间管理(第3页)
安娜的身体不再紧绷,像朵在暗夜里肆意绽放的玫瑰。她的呜咽带着点愉悦的撒娇,混着窗外隐约的车流声,像支甜美的情歌。当她的指甲轻轻划过他的后背时,力道不大,却带着点调皮的意味,像在他身上盖戳。唐·本杰明忽然抱起她,让她坐在梳妆台上,镜子里映出两人交缠的影子,她的吊带裙挂在胳膊肘,玫瑰项链在胸前晃动,像颗跳动的心脏。她的腿缠绕住他的腰,主动迎合着,发梢扫过他的颈窝,带着点痒意的甜。
“原来……是这种感觉。”她忽然笑出声,声音里带着点恍然大悟的雀跃,“太舒服了。”
“那是因为你遇到了我。”唐·本杰明吻她的唇角,那里还带着玫瑰唇膏的甜。
她忽然想起什么,从衣柜里翻出件粉色蕾丝睡衣:“这个好看吗?我特意买的。”蕾丝的边缘在微光中泛着柔和的光,像层朦胧的雾。她不等他回答,已经主动穿上,蕾丝贴在皮肤上,勾勒出年轻的曲线,像件精心雕琢的艺术品。
离开时,她非要把那支玫瑰别在他西装口袋上:“这样她们就知道,你今天见过我啦。”电梯门关上的瞬间,唐·本杰明看见她还站在门口挥手,粉色的裙摆像朵摇摇晃晃的花——这朵玫瑰,终于学会了在他面前肆意绽放。
艾米丽的西银湖:制服下的诱惑
西银湖公寓的灯光冷得像警局的探照灯。唐·本杰明敲门时,听到里面传来枪套摩擦的声响,门开的瞬间,艾米丽的身影逆着光,肩上的警司银星在暗处闪着冷光,黑色皮靴踩在玄关的地垫上,发出沉闷的响。
“刚处理完枪击案。”她侧身让他进来,身上的硝烟味混着薄荷须后水的清冽,“三个黑帮分子火拼,现场像块烂肉铺。”
公寓墙上挂着射击比赛的奖杯,冰箱里只有速冻披萨和黑咖啡,厨房的水槽里堆着没洗的马克杯。艾米丽脱下警服外套,露出里面黑色紧身t恤,勾勒出常年锻炼的肌肉线条,腰间的枪套还没卸,金属扣在灯光下泛着寒光。
“知道你喜欢这个。”她指了指搭在椅背上的警帽,嘴角勾起抹罕见的笑,“威尔希尔警局的制服,是不是很帅。”
她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像执行逮捕时的利落,手指扯开他的领带时,力道大得差点勒住他的脖子。唐·本杰明顺势将她按在墙上,警服的铜纽扣硌在他胸口,冰凉的触感混着她的体温,像冰与火的碰撞。艾米丽的手探向他的皮带,动作熟稔得像在解手铐,眼神锐利如刀,却在他吻她的喉结时,呼吸漏了半拍。
“别碰徽章。”当他的指尖触到她肩章上的银星时,她忽然按住他的手,声音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紧张,“会弄脏。”
唐·本杰明吻去她颈间的汗,那里的皮肤带着硝烟与薄荷的混合气息,像刚从靶场回来的猎枪,冰冷却充满力量。她的警裤被褪至膝盖,黑色皮靴还牢牢踩在地上,形成一种奇异的反差——制服的禁欲与身体的放纵,像场危险的博弈。艾米丽的指甲掐进他的后背,力道大得像要留下永久的印记,她的吻带着点惩罚的意味,从他的唇角一路咬到锁骨,留下深浅不一的红痕。
“审讯室的灯光比这亮。”她忽然在他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得像砂纸磨过木头,“嫌疑人的表情看得一清二楚。”
“那你现在是什么表情?”唐·本杰明咬住她的耳垂,感受着她瞬间绷紧的身体。
艾米丽没说话,只是用更紧的拥抱回应他,警服的肩章蹭过他的侧脸,带着金属的凉意。当她的喘息变成压抑的低吼,当她的身体像张拉满的弓般颤抖,当窗外的警笛声远远传来又消失,整个房间都浸在薄荷与汗的冷冽气息里,像场惊心动魄的突袭。
她忽然拽着他往卧室走,皮靴踩在地板上发出“咚咚”的响,像在执行某种紧急任务。卧室的墙上挂着副靶纸,十环的位置被密密麻麻的弹孔覆盖,她反手锁门时,警服的袖口卷到小臂,露出腕骨处清晰的青筋。“上次我们练习的格斗术还记得吗?”她忽然问,手指扯开自己的警服纽扣,铜扣掉在地毯上发出清脆的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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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唐·本杰明的手落在她的腰侧,那里的肌肉结实得像块精钢。
“那就用出来。”她的眼神亮得惊人,像扣动扳机前的猎手,“别把我当女人。”
这是场力量与技巧的角力。她会突然用擒拿术将他按在床板上,膝盖抵着他的后腰,呼吸喷在他的后颈;也会在他翻身反击时,顺势缠上他的腰,像条柔韧的蛇,用最省力的方式掌控主动权。警服被撕扯得不成样子,肩章掉在床头柜下,露出她后背紧实的肌肉线条——那是常年射击与格斗练出的轮廓,带着种野性的美。
“‘锁喉’。”她用手臂勒住他的脖子,声音在耳边炸开,却在他快要窒息时突然松劲,转而吻他的唇角,“下次遇到危险,别忘了反关节破解。”
唐·本杰明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按在靶纸下的墙面,她的警帽掉在地上,滚到床底。月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她脸上切割出明暗交错的光影,像幅黑白的犯罪现场照片。“现在,嫌疑人该招供了。”他吻她的唇角,那里还沾着点他的血——刚才被她咬出的伤口。
艾米丽忽然笑了,那是种极淡的、几乎看不见的笑意,却像冰面裂开的缝隙,瞬间照亮了整张脸。她的手探向床头柜,摸出副锃亮的手铐,“咔哒”一声扣在他的手腕上,另一端锁在床脚的铁架上。“根据加州刑法第245条,”她俯身看着他,眼神里带着审讯时的冷静,“抗拒执法,罪加一等。”
她的吻带着金属的凉意,从他的锁骨一路向下,警服的碎片挂在胳膊上,像面残破的旗帜。当手铐勒得手腕生疼,当她的呼吸烫得像枪口的余温,当窗外的月光被乌云遮住,整个房间都成了她的审讯室,而他心甘情愿地,做了她的阶下囚。
不知过了多久,她解开手铐,扔在地毯上。两人并排躺在床板上,谁都没说话,只有天花板上的吊扇在“嗡嗡”转动,搅起满室的硝烟与汗味。艾米丽的手指划过他手腕上的红痕,忽然说:“下周法庭作证,可能会遇到父亲的人。”
“需要我安排人跟着吗?”
“不用。”她翻身看着他,眼神里的锐利又回来了,“我自己能解决——别忘了,我是警司。”
离开时天快亮了,艾米丽已经换好新的警服,银星在晨光中闪着冷光。她站在玄关处给他整理领带,动作利落得像在给枪上膛:“看来你得多来找我练习练习‘格斗术’了。”
唐·本杰明看着她走进电梯,背影挺直如松,忽然觉得这两天像场剧烈的风暴——艾丽卡的草莓甜是初晴的阳光,带着雨后草木的清新,却在熟透时爆发出惊人的甜;凯瑟琳的檀香暖是风暴眼的宁静,藏着岁月沉淀的醇厚;安娜的玫瑰香是骤雨前的花香,张扬又热烈,毫无保留地释放着生命力;而艾米丽的硝烟冷,则是风暴中心最烈的那阵风,带着金属的硬与薄荷的冽,让人肾上腺素飙升。
坐进车里时,卡特递来瓶功能饮料:“艾娃说岩崎先生的助理发了信息,明早九点想见您。”
唐·本杰明灌了大半瓶,冰凉的液体滑过喉咙,驱散了些许疲惫。指腹摩挲着手腕上的红痕,那里还残留着手铐的凉意,像个隐秘的烙印。他忽然想起艾米丽最后那句话,嘴角勾起抹浅笑——或许,正是这些各异的芬芳与锋芒,才让这摊浑水般的日子,变得格外值得。
车窗外的天际线泛起鱼肚白,洛杉矶的又一个清晨来了。唐·本杰明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鼻尖似乎还萦绕着那四种气息,像段未完待续的旋律,在流转的时光里低低回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