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3章 三倍快乐(第2页)

伊莎贝拉端着水杯走近,目光不自觉地落在唐·本杰明的后背——月光勾勒出他流畅的肌肉线条,每一寸起伏都透着力量的美感,像精心锻造的钢,却又带着玉石般的温润,没有丝毫伤痕破坏这份浑然天成的协调。

她轻轻放下水杯,从身后缓缓环住他的腰,浴巾的一角从肩头滑落,露出白皙的颈项。她将脸颊贴在他的背上,感受着皮下肌肉随呼吸微微的起伏,声音里带着点孩子气的执拗:“现在,换我和你一起等灯塔闪光啦。”

灯塔第三次亮起时,唐·本杰明已经将伊莎贝拉扶在窗沿。她的浴巾落在地上,长发垂落,遮住半张泛红的脸,手紧紧抓着窗台的雕花,指节泛白。月光透过她的发丝,在肌肤上投下斑驳的影,像幅朦胧的水墨画。她的呼吸随着灯塔的闪烁渐渐急促,当白光第四次扫过时,她忽然指着海面轻笑:“你看那片浪,刚好跟着灯光跳起来了。”

克洛伊坐在贵妃榻上看着,白色浴巾松松垮垮地裹着身体,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腿。唐·本杰明走过去时,她主动掀开浴巾,眼底带着点委屈的期待:“我也想在这里…看海。”他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在窗沿,双腿分开搭在他腰侧,远处的灯塔刚好又亮起,白光映着她的侧脸,睫毛上沾着泪珠般的光。

海浪不知疲倦地拍打着沙滩,灯塔的光在海面上投下长长的影,与卧室里的低语声交织成一首奇异的夜曲。

床上的丝绒与纠缠

国王床的丝绒被褥被月光染成了淡紫色,像铺满了薰衣草。唐·本杰明将克洛伊放在床上时,她的身体还在微微发颤,手紧紧抓着他的胳膊,指节泛白,像抓住浮木的旅人。“我……有点怕黑。”她的声音细若蚊蚋,却还是往他身边挪了挪,肩膀轻轻靠上他的手臂,带着点小心翼翼的依赖。

丝绒的柔滑与肌肤的温热形成奇妙的触感,克洛伊的指尖轻轻划过唐·本杰明的后背,带着点紧张的战栗,像蝴蝶停落又振翅飞走。她的呼吸带着点羞怯的甜,像刚剥开的荔枝,当他俯身靠近时,她下意识地往枕头里缩了缩,长发散落在丝绒被褥上,像泼墨的画,细碎的话语混着窗外的浪声,轻得像风拂过花瓣。

伊莎贝拉侧躺在旁边,黑色的发丝与紫色床单缠在一起,像幅晕染开的水墨画。她的手轻轻搭在唐·本杰明的腰侧,指尖能感受到肌肉随呼吸起伏的张力,目光里映着他的身影,带着点不自觉的痴迷。

克洛伊喘着气陷在丝绒被褥里,脸颊泛着潮红。伊莎贝拉悄悄挪过去,在唐·本杰明唇角印下一个轻吻,舌尖带着点薄荷的清凉——是刚才调鸡尾酒时沾在唇上的余味,像阵带着凉意的海风,轻轻拂过。

“换个姿势躺吧。”伊莎贝拉的声音带着点微喘,轻轻拉着他的手,示意他躺下。她自己则跪坐在旁边,黑色长发垂落下来,像道柔软的帘幕,刚好挡住了彼此对视的目光,倒添了几分朦胧的羞怯。

她慢慢俯下身,指尖轻轻搭在他的肩头,动作带着种笨拙的试探,倒不像探戈的热烈,更像支慢舞的圆舞曲,轻柔地随着呼吸起伏。丝绒被褥被两人的动作带得微微晃动,像月光下泛起涟漪的海面。

唐·本杰明的手自然地落在她的腰侧,能感受到她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的肌肉,像初春解冻的溪流,带着种含蓄的力量。月光透过薄纱帘漫进来,在她身上描出层柔和的银边,让她整个人看起来像尊被月色浸润的玉像,温润又朦胧。

佐伊从浴室拿来条柔软的长毛巾,细心地铺在床尾的地毯上,又从床边拎过一个天鹅绒抱枕,垫在自己腹下。她侧过脸对着唐·本杰明勾了勾手指,眼底闪着狡黠的光:“来试试这里,比浴缸舒服多了。”

她趴在毛巾上,荧光绿的比基尼早在嬉闹时被扯到一边,此刻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小麦色的脊背在顶灯的柔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细密的汗珠像碎钻般嵌在肌肤上。刚才在浴室里溅起的水花还没干透,顺着她的腰线缓缓滑落,没入毛巾的褶皱里。

“水里总滑溜溜的,一点都不稳当。”她回头冲他笑,牙齿轻轻咬着下唇,带着点孩子气的执拗,“现在换个地方,咱们好好聊聊,刚才你还没说最喜欢哪片海域呢。”说话时,她的手指在地毯上轻轻敲着节奏,像在打什么隐秘的拍子。

唐·本杰明走过去时,她忽然侧过身,拽着他的手腕往自己身边带,力道大得不像个女孩。“快点呀,”她仰头看着他,睫毛上还沾着点水汽,“灯塔又要亮了,这次可别输给光的速度。”远处的灯塔果然闪了一下,白光透过落地窗扫进来,刚好落在她扬起的下巴上,把那点野性的笑意照得格外清晰。

床尾的空间比窗台开阔得多,唐·本杰明俯身时,能更自在地舒展手臂。佐伊趴在柔软的毛巾上,忽然笑出声来,笑声里带着点被逗弄的痒意,又混着几分不服输的倔强。她的手紧紧抓着床沿垂下的丝绒流苏,指腹反复摩挲着那些柔软的穗子,不知不觉间,原本整齐的流苏被揉得蓬松凌乱,像团被风吹乱的绒毛。

“你慢点呀,”她侧过脸抱怨,鼻尖蹭着地毯的绒毛,“比在水里还淘气。”话音刚落,又被唐·本杰明故意晃动的动作逗得闷笑起来,肩膀一耸一耸的,连带垫在腹下的抱枕都跟着轻轻摇晃。

克洛伊在一旁歇了会儿,脸颊的红晕渐渐褪去,只剩下眼底还泛着点水汽般的润光。她侧躺着,手肘支在床沿,指尖无意识地划过床单的纹路,目光落在唐·本杰明绷紧的后背上——那里的肌肉线条在灯光下像起伏的沙丘,流畅而充满力量。看着看着,她忽然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他的胳膊,像在确认什么似的,随即又飞快地缩了回去,耳尖却悄悄红了。

“我也想……”她的声音细得像羽毛落地,“听你们说海的故事。”

佐伊笑着伸手,轻轻将克洛伊拉到唐·本杰明另一侧,指尖在她手背上捏了捏:“早该过来啦,一个人看着多没意思。”

克洛伊挨着唐·本杰明坐下,肩膀还带着点拘谨的僵硬,直到伊莎贝拉伸手挽住她的胳膊,才慢慢放松下来。三个女孩像三簇形态各异的花,自然而然地围在唐·本杰明身边——克洛伊的眼神带着点怯生生的温柔,像含着露的白玫瑰;伊莎贝拉侧头靠在他肩上,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他的衬衫纽扣,像株缠缠绕绕的常春藤;佐伊则大大方方地把腿搭在他的膝头,手里把玩着他的领带,笑起来时眼睛亮得像向日葵。

唐·本杰明被这阵仗逗笑了,抬手揉了揉克洛伊的头发,又拍了拍佐伊的膝盖。伊莎贝拉趁机往他怀里挤了挤,故意撞了佐伊一下,两个女孩立刻笑闹起来,互相扯着丝绒被角打闹,原本平整的被褥被揉得像团云朵,枕头也滚到地上,沾了几根散落的长发。

月光透过纱帘照进来,刚好落在纠缠的人影上,随着她们的动作,地上的光影也跟着轻轻晃动,像被风吹皱的水面。唐·本杰明看着眼前的热闹,酒意带来的眩晕渐渐变成了暖融融的松弛,他伸手揽住最外侧的克洛伊,将她往中间带了带,引得另外两个女孩又一阵起哄,笑声混着窗外的海浪声,在空旷的卧室里荡开,像串叮咚作响的风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