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谁都可以，不能是你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响起，聂芸摸着脸上的掌印，不可置信地看着叶舞，满脸羞愤：“你……你竟然打我？”

她眼里迅速浮现一层水雾，身体颤抖着，看上去十分可怜的模样，声音哽咽：“好……你打我也可以，是我对不起你……”

叶舞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聂云脸色惨白，眼泪簌簌落下：“对不起……我妈妈肝癌晚期，手术费要80万，我实在没办法……”

叶舞指节发白，盯着她的眼睛：“看着我说。”

聂芸捂脸抽泣：“那个人说……只要把你引到后巷，就给我钱……我、我后悔了！”

叶舞冷笑：“你妈生病，你为什么不跟我说？难道我会袖手旁观？”

一直看戏的王凉羽脸色一沉，走到聂芸面前。

“啪。”

又是一个耳光下去，聂云两边脸的掌印立刻对称。

聂芸两眼冒火，挥掌就要还回去：“你是个什么东西？你也敢打我？”

叶舞握住她的手腕，轻轻用力，她立刻觉得手腕要碎了：“啊——疼！”

眼里蓄满泪水，涨红了脸，转头向杨浩宇求救，试图去拉他的衣袖：“杨总，好疼……救我……”

杨浩宇后退一步，避开她伸过来的手，神色冷漠地看着她。

王凉羽毫不留情地拆穿她：“别装了，上个周末，我还看见你跟你妈在商场逛街呢。阿姨知道你这么诅咒她吗？”

“我没有！你……你诬陷我，”聂芸眼里闪过一丝慌乱，随即镇定下来，转头看叶舞，“叶总，你信她还是信我？”

“信她。”叶舞掀唇，回答地毫不迟疑。

“你……你们……”

聂芸轻咬嘴唇，用手背擦拭脸上的泪水，破碎又坚强的模样，声音颤抖得像易碎的玻璃：“是……我一时鬼迷心窍，为了救我妈，干了错事……可你不是没有事吗？为什么你们要合起伙来逼我，欺负我，诬陷我？叶总，你高高在上，拥有得还不够多吗？可我……什么都没有，为什么连我最后的尊严也要践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