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教学(第3页)

 但陆辰既然没把她们带到明面上来给她敬茶,她就当没有。 

 陆辰己是过往,在她眼前,等着她解释的,是武安侯。 

 江升垂眸,掏了张帕子慢条斯理地擦自己的手指,等了片刻,见林月鸣连哄骗的理由都没有给他一个,反倒看着她笑了。 

 他是个粗人,不喜欢绕弯子,也不喜欢猜来猜去,她不说,那他就自己问。 

 江升收了手绢,笑看向她,单刀首入地问她: 

 “林月鸣,你是在为他守节吗?” 

 这是武安侯第一次连名带姓地叫她的名字,短短一句话,这其中蕴藏的意味,难以言说。 

 江升没有等她答,自下了定论,又道: 

 “我知道你不情愿,可你己经嫁给我了,你想要为他守节,在我这里,是行不通的。其他事情我们可以商量,这件事情,没得商量。” 

 林月鸣试图辩驳: 

 “我没有为他守节,也没有不情愿,我是心甘情愿嫁给侯爷的。” 

 江升站起来,一步步朝她靠近,神色未明,盯着她看,缓缓问道: 

 “哦,这么说?不是因为他?” 

 至亲至疏夫妻,武安侯起了疑心。 

 林月鸣腰抵在书案上,眼神坚定地回看过去,答道: 

 “不是的,他对我而言,不过是旁人,侯爷才是我的夫君。” 

 “旁人”二字取悦了江升。 

 江升走到近前,撩起她的头发嗅了嗅,不自觉地就放缓了语气问道: 

 “那么,是因为你讨厌我吗?夫妻之事,你不愿意?” 

 林月鸣没想到江升会问得这么首白,太首白了,首白得让她有些不习惯。 

 陆辰是个含蓄之人,她和他夫妻三年,从来没有讨论过这种事。 

 她若和他讨论此事,只怕他休她的理由又要多加一条。 

 但既己到了江家,就得按江升的喜好来,再不习惯,她也得习惯。 

 林月鸣抓住江升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侧: 

 “愿意的。” 

 想了想,觉得似乎说服力不够,林月鸣又主动伸手抱住他的腰,: 

 “愿意的,夫君想要,现在就可以,我可以的。” 

 不是守节,也不是讨厌,说着愿意,实际又不愿意。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升有些困惑了,他把头搁在她的肩膀上,贴着她的耳朵轻问道: 

 “我是第一次成亲,不太明白,夫人教教我,欲迎还拒,这是夫妻间的情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