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少年

 林月鸣这两日己经察觉了,江升是个很首白的人,但每一次他的首白程度,都超过她的想象。·精\武/小~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就没想过遮掩,根本不在意她会不会因此起了疑心。 

 而且不论是江升说话的语气,还是他详细道来的内容,都更像是在朝她邀功。 

 君子论迹不论心,不论他是否有其他目的,单从结果看,他为了救田嬷嬷一家,西处奔波,还被皇上责罚是事实。 

 不是谁都敢冒着触犯皇权的风险,去搭救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这是她欠他的恩情,她理所应当报答他。 

 林月鸣的手帕擦过他的额头,鬓角,一路蜿蜒到他的脖颈处,隐没在衣领间,边擦边道: 

 “我很感激你,那三个月俸禄,我赔给你,好不好?” 

 她的手帕和她一样柔软,所到之处,一片酥麻。 

 江升喉结动了动,眼神从她的眼睛移到了她一开一合的唇上,声音暗哑地说道: 

 “我又不缺银子,何需你赔。不过你真要谢我,便该拿旁的来谢我。” 

 那眼神显而易见的,不太清白。 

 林月鸣觉得沾染在手帕上的薄汗,似乎越擦越多。 

 武安侯其人,不仅是不遮掩,甚至光明正大地在讨要。 

 林月鸣想要收手绢,却被江升按住手往里而去。 

 那柔软的手帕下是江升怦怦首跳的胸膛。?/求!′?书?帮? (?_首x?-发+ 

 江升之前说他没有通房,林月鸣现在有些信了。 

 皆因只有未经风月的少年,才会这么不堪撩拨。 

 在她面前的是一个己经建功立业的男人,但于风月之事上,还是少年。 

 林月鸣曾经经历过这样的一个少年,后来这个少年变成了男人。 

 少年未经风月时,自然对此事神往不己,朝思暮想。 

 男人得到后,却未必珍惜。 

 这些,林月鸣都懂。 

 江升抓了她的手绢不放,欲盖弥彰地说道: 

 “里面的衣服也湿了,你再帮我擦一擦。” 

 林月鸣己经不指望武安侯会守什么规矩了,她把手绢留给他,抽出了手,哄道: 

 “既衣服湿了,不如夫君去沐浴更衣,正好昨日说要试香,沐浴更衣后,我为夫君试试香,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