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言昕往事(第2页)

 




    “你的临床经验哪来的?据我所知,你之后并没有在北都任何一家医院工作过。”
 




    “这个我知道,”罗姐说道,“北都市庆云县留守儿童心理健康中心,我跟言昕就是在那认识的。言昕在那里……做了四年志愿者。”
 




    “无薪志愿者?堂堂医学博士?”林孟桉质疑道。
 




    言昕走到办公桌,拉开抽屉,拿出一个相框,照片里她和罗姐站在简陋的平房前,身边围着一群孩子,环境简陋,衣着朴素,但每个人都笑得很灿烂。
 




    林孟桉手指还停留在证书上,那一刻,她的指尖像被什么灼伤,证书往言昕的方向推了推。
 




    “被辞退后,北都没有正规医院敢用我。当时我的私生活也有很大的变故,不想继续待在北都市,于是我一路往郊区走。”言昕的目光扫过照片中的孩子们,“虽然他们老说,遇到我很幸运,但其实能遇到他们,我更幸运,他们治愈了我。”
 




    她走回办公桌,打开电脑调出一份文件:“这是当地卫生局出具的证明,我在那里累计接诊超过四千人次。”
 




    她调转屏幕给沙发上的俩人看,文件上盖着鲜红的公章,她不小心点了一下鼠标,后一张图片弹了出来,那是一张“基层优秀心理工作者”的奖状。
 




    言昕将屏幕转了回去:“你也可以说这些都是我伪造的,没关系,你都可以去查。”
 




    林孟桉:“那跳楼的患者是怎么回事。”
 




    “江小雨……”言昕呢喃着,陷入了沉思,刚刚说了这么久,她几乎没卡顿过,这是她第一次静默下来。
 




    但奇怪的是,诊疗室的其他人都没有出声催促,包括林孟桉,因为林孟桉从她脸上看到了一种深切的悲痛。
 




    她眼底汹涌,几乎要溢出来,又突然压下去,她闭了眼睛。
 




    待再睁开时,她充满歉意地笑了笑,笑容有些凄然:“江小雨,我的第一位患者。
 




    “她当时十七岁,却已经被头痛折磨了几年,她父亲带她来就诊时说她是‘神经病’,但我一直觉得不对劲。”言昕说道,“当时我还在读博,没什么话语权,也没有独立处方权,只有经主治医师审核后才可以代开处方。
 




    “有次夜班,她紧急就医,情况危急,我擅自开药救了人。因为在那之前我也抑郁过,我确信她有很严重的抑郁症,而且压力来源很可能是她父亲。
 




    “我建议她转精神科看看,并答应一定会帮她,但第二天她父亲就给她办了出院,又过了两天,她父亲来医院,说她在家跳楼自杀,因为她自杀前来过六院就医,他说是我的责任,要投诉追责。经过调查,小雨的自杀和医院没有任何关系,但因为我实习医生的身份,院方处罚了我。
 




    “然后两年后,小雨的父亲来院医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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