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我认识他(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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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你这是猜的吧，你唬我呢李瑞浚，你是不是看谁长得帅就指谁！”
 




    李瑞浚的眼神瞬间黯淡，仿佛失去了焦距，他的声音轻得像羽毛，又像在喃喃自语：“所以，真的是他吗……真是他吗？难道这一切都是真的……”
 




    林孟桉伸手在他面前晃了晃：“喂，李瑞浚，你还好吗？”
 




    “林孟桉，你还记得芩山上，我跟你说的梦吗？”李瑞浚轻声说道，“如果我说，我在梦里见过季茗风，你们信吗？”
 




    林孟桉瞠目结舌。
 




    “什么梦？”鹿南出声问道。
 




    “我们去芩山的那几天，我一直在做梦，以前从未做过的梦。我的第一个梦，是我们去芩山那天，我俩在车后排睡着了，我梦见……”他顿了一下，“你从楼上掉下来，摔在我面前。”
 




    林孟桉气道：“李瑞浚，你咒我姐们！我都跟你说了梦和现实是相反的，你还胡说八道！”又转头看向鹿南，“他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鹿南伸手握住林孟桉的手：“没关系，梦而已，我想听，李瑞浚，你继续说。”
 




    “我知道这很古怪，说起来你们会觉得我有病。”李瑞浚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但我真的有感觉这些梦不简单，它们……非常真实，很连贯，最关键一点……”
 




    “我似乎只有在鹿南身边才会做梦。”他停顿片刻，“在芩山上，我就发现了，鹿南跟我一起在酒店，我才会做梦，我觉得太荒唐，回来那天，还特意跟鹿南一起坐在后座，果然，路上我又做了梦。”
 




    鹿南的手心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林孟桉察觉道，紧张地问道：“南南，你怎么了？他是不是吓到你了？我马上把他赶出去。”
 




    鹿南朝林孟桉摇了摇头，转头问道：“所以……你在芩山上做了很多连贯的梦，但回清江以后，就再没做过梦？”
 




    李瑞浚点点头：“今天我过来，就是想再验证一次，我需要在你旁边睡一觉。就如同那时候我们在芩山，隔着一间房。我想知道是那几天自己太累了，还是真的跟我猜测的一样诡异。鹿南，我知道我所说的一切都很荒谬，你一定觉得我不可理喻，但我发誓我真的没有骗人！”
 




    房间里静了下来。
 




    他深吸一口气，刚要继续说。
 




    鹿南开口道：“好。”
 




    林孟桉一副你居然信他的鬼话的表情。
 




    鹿南又问道：“芩山上，除了梦见我摔下来，你还梦见什么？”
 




    “我梦见，我梦见我和几个同学在一起……”李瑞浚想起那个荒唐的梦，难以启齿，“欺负你。”
 




    鹿南脸色平静：“初中同学吗？”
 




    李瑞浚惊愕得无以复加：“你怎么知道！”
 




    紧接着，他的瞳孔震动着，眼底像有什么在崩塌：“所以，你……也梦到了？”
 




    他的声音微微发颤：“你也梦到了，是不是鹿南？”
 




    “今晚在这里睡可以。”鹿南回道，“我只有一个要求，明天你要把所有做过的梦，原原本本地告诉我。”
 




    林孟桉眼里一片惘然：“你们，到底，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