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见，阿季洄九
55.拜访季家
梦魇，鹿南蜷缩在床头，冷汗淋漓。
林孟桉略微撑起身子，轻声叫她：“南南……”
她缓缓睁开眼，窗边白色的纱帘飘起，混着细碎的阳光，有些晃眼。她眯着眼睛，额间是细密的汗珠。
“又做噩梦了吗？”林孟桉起身抱她，抚了抚她被汗沁湿的碎发。
她的脑袋伏在林孟桉的肩窝处，眼睛看着窗帘上那处浮动的晨光，脑海中还回响着各种尖叫声，和梦里那双眼睛。
“桉桉，”她轻声说，“我想去见见季伯父和季伯母。”
耳畔温热，是林孟桉熟悉的嗓音：“好，我们今天就去。”
她搂着林孟桉的腰，脑袋蹭了蹭，渐渐心安。
等她俩起床出了卧室，李瑞浚早已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几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李瑞浚点了点头。
“果真又做梦了？”林孟桉手按在胸口，神色复杂，“真是见鬼了。”
鹿南哑然，嘴角露出一丝苦涩又无奈的笑。
林孟桉拿起茶几上的手提包，丢到李瑞浚身上：“你抓紧时间收拾，等下我俩要出门。”
李瑞浚问道：“你们去哪？”
林孟桉瞪他一眼：“不关你事。”
李瑞浚忙说道：“我没别的意思，我不是有车吗，可以送你们。”
林孟桉看了眼鹿南，鹿南摇摇头。
林孟桉说道：“你有车我们还有腿呢，不用你送，赶紧收拾东西，半小时后我锁大门，你要是没收拾好，我可不等人，我连人带包一起丢出去。”
李瑞浚朝她翻了个白眼。
等收拾妥当，仨人下了楼，李瑞浚在车边停了脚步，欲言又止。
他看着鹿南抱着盆蝴蝶兰，林孟桉两手拎着礼盒，终是忍不住：“你们这大包小包的，真不要我送吗？”
林孟桉朝他挥挥手：“江湖路远，不必相送。今日一别，后会有期。”说完，和鹿南径直朝小区门口走去。
“她脸上没痣，”李瑞浚手搭在车门上，喊住鹿南，“我昨晚看得很清楚。”
鹿南转身看他：“我知道了，多谢。”
去往崇禧湾的出租车上，鹿南有些紧张。
礼盒放在副驾驶，她怀里抱着瓷盆，人坐在后座，靠在窗边，看车外面掠过的路牌。
远处的天压得极低，黑云翻涌，车窗半开着，风卷进来，夹着雨丝，扑在她脸上，凉丝丝的，她心安了一些。
“关上窗吧，你不心疼自己，好歹心疼下这盆花，养个仙人掌都能养死的人，还真有胆量去买花！它在你手上能挺过这几天，不容易。”林孟桉看鹿南的短发在风中凌乱，探出手给她关了窗，“我也是服了你，还真是从不打无准备之仗。这还没定下拜访的时间，就先把礼物给备好了。我就随口提了句季伯母喜欢种花，你就提前买了盆花。我要是说她喜欢金子，你是不是要去金店屯几根金条。”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看了看天色说道：“这天怕是要下大雨。还好是往城北开，这个时间要是往市里走，还不堵成一锅粥。”
话音未落，几声惊雷，一道闪电划过，天边几处煞白。
鹿南这才想起今天是周一，愣道：“我还没请假。”
林孟桉和她面面相觑，赶紧接过她怀里的花盆。
林孟桉略微撑起身子，轻声叫她：“南南……”
她缓缓睁开眼，窗边白色的纱帘飘起，混着细碎的阳光，有些晃眼。她眯着眼睛，额间是细密的汗珠。
“又做噩梦了吗？”林孟桉起身抱她，抚了抚她被汗沁湿的碎发。
她的脑袋伏在林孟桉的肩窝处，眼睛看着窗帘上那处浮动的晨光，脑海中还回响着各种尖叫声，和梦里那双眼睛。
“桉桉，”她轻声说，“我想去见见季伯父和季伯母。”
耳畔温热，是林孟桉熟悉的嗓音：“好，我们今天就去。”
她搂着林孟桉的腰，脑袋蹭了蹭，渐渐心安。
等她俩起床出了卧室，李瑞浚早已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
几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李瑞浚点了点头。
“果真又做梦了？”林孟桉手按在胸口，神色复杂，“真是见鬼了。”
鹿南哑然，嘴角露出一丝苦涩又无奈的笑。
林孟桉拿起茶几上的手提包，丢到李瑞浚身上：“你抓紧时间收拾，等下我俩要出门。”
李瑞浚问道：“你们去哪？”
林孟桉瞪他一眼：“不关你事。”
李瑞浚忙说道：“我没别的意思，我不是有车吗，可以送你们。”
林孟桉看了眼鹿南，鹿南摇摇头。
林孟桉说道：“你有车我们还有腿呢，不用你送，赶紧收拾东西，半小时后我锁大门，你要是没收拾好，我可不等人，我连人带包一起丢出去。”
李瑞浚朝她翻了个白眼。
等收拾妥当，仨人下了楼，李瑞浚在车边停了脚步，欲言又止。
他看着鹿南抱着盆蝴蝶兰，林孟桉两手拎着礼盒，终是忍不住：“你们这大包小包的，真不要我送吗？”
林孟桉朝他挥挥手：“江湖路远，不必相送。今日一别，后会有期。”说完，和鹿南径直朝小区门口走去。
“她脸上没痣，”李瑞浚手搭在车门上，喊住鹿南，“我昨晚看得很清楚。”
鹿南转身看他：“我知道了，多谢。”
去往崇禧湾的出租车上，鹿南有些紧张。
礼盒放在副驾驶，她怀里抱着瓷盆，人坐在后座，靠在窗边，看车外面掠过的路牌。
远处的天压得极低，黑云翻涌，车窗半开着，风卷进来，夹着雨丝，扑在她脸上，凉丝丝的，她心安了一些。
“关上窗吧，你不心疼自己，好歹心疼下这盆花，养个仙人掌都能养死的人，还真有胆量去买花！它在你手上能挺过这几天，不容易。”林孟桉看鹿南的短发在风中凌乱，探出手给她关了窗，“我也是服了你，还真是从不打无准备之仗。这还没定下拜访的时间，就先把礼物给备好了。我就随口提了句季伯母喜欢种花，你就提前买了盆花。我要是说她喜欢金子，你是不是要去金店屯几根金条。”
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看了看天色说道：“这天怕是要下大雨。还好是往城北开，这个时间要是往市里走，还不堵成一锅粥。”
话音未落，几声惊雷，一道闪电划过，天边几处煞白。
鹿南这才想起今天是周一，愣道：“我还没请假。”
林孟桉和她面面相觑，赶紧接过她怀里的花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