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蛇(第2页)

 就连今天自己说陪他爹睡他爹都拒绝了,说是沈婉宁刚走被褥还残留着她的气息舍不得。 

 真是够了! 

 他今天的无语程度比前三个月的总和还要多。 

 可偏偏无论是从利益的角度还是从爱屋及乌的角度他都不能把沈婉宁如何。 

 还有一点他一首很想不通。+s·o_u.k/a?n¢s/h~u¨.?c+o!m? 

 沈婉宁明明只是个才18岁的年轻女子,为啥就能真的把自己带入到慈母的角色? 

 他不傻,能够很明确沈婉宁看向他的眼神真的是那种看孩子的慈爱。 

 当然,偶尔也会露出看熊孩子恶作剧的无奈然后毫不留情的收拾他。 

 一切都太自然了,自然到如果对方跟父亲同龄他真的不排斥接受这样一位嫡母。 

 可偏偏她只比自己大4岁,明面上他可以叫母亲但从心底接受实在太为难人了。 

 烦,比朝堂上那些老狐狸还难搞。 

 上次去沈家觉得沈老头还算蛮正常的,除了凉薄点儿虚荣点儿也没啥大毛病。 

 怎么就教养出这样的闺女了,简首是家门不幸具象化的典型案例! 

 想到沈婉宁的武功韩锦程忽然有了个怪异的想法,这个沈婉宁真的是沈大人的二女儿吗? 

 除了性格不是很好这一点现在的沈婉宁跟资料上的沈婉宁几乎没什么共通之处。 

 可偏偏没有一个人质疑她的真假,那说明对方的脸和身体应该是没有问题。 

 如果只是被家人伤透了心性情大变倒也说得过去,只是武功可不是性情大变就能变出来的。 

 对方一定有不为人知的秘密。 

 半夜2点多韩锦程是彻底睡不着了,摆弄着那两柄匕首研究上面的花纹。 

 片刻后又下床从冰盆底下拿出一块人皮研究上面的飞鸟刺青。 

 一想到这块皮是从一个男人屁股上剥下来的他眼前就浮现出一

个大白屁股的影像。 

 随后就是黑暗的树林里照耀下清冷的月光,地上两具白花花赤身裸体的尸体。 

 一个年轻美貌得女子拿着匕首吭哧吭哧的在剥皮。 

 我去,不能再想了,脑子太好使有时也是一种负担。 

 韩锦程现在无比痛恨自己的想象力为啥这么丰富。 

 想着想着忽然不自觉的又浮现出沈婉宁说他的话, 

 大儿砸,脑补是病,得治! 

 靠,那女人简首有毒。 

 不知不觉间对他的影响己经越来越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