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戒于她十有九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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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图权?”
 




    姜凝知道他想说什么,坦然道:“对,我也图,我图钱。”
 




    沈北淮噗笑出声,似乎满意她的回答。
 




    姜凝匆匆喝完豆浆,然后就收拾碗筷了。
 




    就如同沈北淮所想,如同她所说,她就是图钱,就是图他愿意负担她妈的巨额医药费。
 




    图钱是最纯粹最稳定的关系,而这种关系是沈北淮最想要的。
 




    至于感情?只是虚无渺茫的笑话罢了。
 




    她克制的很好,绝对不会自取其辱、自不量力的开口说不该说的话。
 




    她保持乖顺,听话,不纠缠,不多嘴,不迷恋,沈北淮会对她非常好,她能按月拿到钱,并且睡到她这辈子都不会接触到的人,说句不好听的,她一点都不亏,甚至稳赚不赔。
 




    钱和人,她总得图一样吧。
 




    等收拾好厨房,姜凝泡了杯茶,端给沈北淮。
 




    沈北淮似乎是接到了一个经理的电话,神色有点不太好,他瞥了眼姜凝,示意她去准备衣服。
 




    姜凝放下杯子,便去了衣帽间。
 




    这一年半来,沈北淮留宿在这里的时间非常多,偌大的衣帽间里,他的衣服和配饰占据了整整两大面墙,挑选好大衣后,姜凝又细心的给大衣搭配好胸针和袖扣。
 




    做完这一切,沈北淮也打完电话了,他懒洋洋的躺在沙发上,招呼道:“过来。”
 




    姜凝挨着他身边坐下,让他枕在自己腿上,很自觉的给他揉太阳穴。
 




    姜凝弹了十几年钢琴,十指非常有力,沈北淮闭着眼睛,没一会儿就舒服的哼哼出声,“你按-摩的手法越来越好了。”
 




    姜凝嘴角忍不住微微上翘,看着沈北淮光洁漂亮的脸庞,寻了一个保守的话题:“一会儿司机过来吗?”
 




    “嗯,一会儿司机过来接。”沈北淮随口说道:“刚刚酒店的总经理给我打电话,说看见谨言在喝酒,这大白天的喝什么酒?指不定在哪个小美人面前受挫了,还是咱们这种关系好,搞那些情情爱爱的多没劲儿。”
 




    他口中的谨言是他发小,姜凝见过一次,是一个阶级感很重、非常不好相处的主儿。她不知道沈北淮是在敲打自己还是怎么着,顺着他的话说:“嗯,还是不掺合感情的关系好。”
 




    沈北淮没有再开口,只是惬意的享受太阳穴的放松。
 




    过了好一会儿,沈北淮突然想起来了什么似的,睁开眼睛道:“我记得你工作室有个男的对不对?”
 




    姜凝没明白他怎么突然问这话,微微愣了一下,随即老实的回答:“有一个。”
 




    “就一个?”
 




    “嗯。”
 




    其实姜凝也没有瞒着沈北淮的必要,工作室都是有了他的钱才能运营起来,什么事又能瞒得过他。
 




    “一个也不行。”沈北淮从沙发坐起来,一脸不高兴的看着她,“一个苍蝇都不准有!”
 




    “好好好,一个都不会有,我会让他走。”
 




    许是姜凝的话太顺从,沈北淮又觉得不顺心了,他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姜凝,撇着嘴开始没事找事,“你敷衍我?”
 




    姜凝被他这眼睛盯的心神微动,嘴里否认,“没有。”
 




    “最好没有!”沈北淮不满的哼哼,捏着她的脸,“你是我花了钱的,不准跟别的男人打交道。”
 




    “花了钱的”这四个字太过难听,姜凝不宜察觉的皱了皱眉头,起身欲离开。
 




    沈北淮一看她要走,粗-鲁的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把人往怀里拽,表情很是傲慢,“怎么?说你你还不高兴了?我还说不得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