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戒于她十有九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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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是冷冷淡淡的人,只要在被欺负过头的时候,才会露出来完全不一样的一面,而这一面,除了他,不会有第二个人看见。
周谨言察觉出来这边不寻常的安静,顿了顿,“哪有大半夜?这不是才十点吗?出来喝酒。”
沈北淮当然不去,他看着姜凝隐忍不发的模样,伸手摸了摸她微红的眼尾,心情极好,一口拒绝周谨言:“不去,深夜适合抱着女人睡觉,喝哪门子的酒。”
周谨言不悦道:“别废话,出不出来?”
沈北淮懒洋洋道:“大晚上的出什么门?你不抱着你那小情-人睡觉,跑出来喝什么酒?你跟她生气了啊?”
其实都不用周谨言多说,沈北淮就能猜到这个电话打来的目的,大晚上的不抱着小情-人睡觉,那指定是生气了。周谨言跟黎宛俩人生气了,可他跟姜凝好着呢。
周谨言没吱声。
他一不说话,沈北淮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他看着姜凝被欺负的楚楚可怜的样子,忍不住笑了:“你是想找我来借酒消愁呢?还是取经哄人呢?”
“都不是,说什么屁话。”
沈北淮太明白周谨言的嘴硬了,干脆直接明说:“生气了就哄呗,你不是喜欢她吗,低低头又不吃亏,难道你想因为这个事情跟她直接闹掰了啊?”
电话那边又沉默了,没过几分钟,周谨言就竹筒倒豆子般的,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沈北淮原本正扶着姜凝的腰,让她主导,一听到这些,一下子就坐起来了,震惊道:“你说她对你撒谎?不止一次?那你还跟她好什么?女人多的是,何必在她身上吊死?”
周谨言烦闷的骂道,“烦人!”
这个烦人倒是挺有意思。
沈北淮一下子就乐了,他抱紧姜凝,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她的背,笑道:“烦什么啊?你对她认真了?”
周谨言矢口否认,“没有!”
“啧啧。”
沈北淮显然不信他的话,“你要是没认真,就按照你之前的处理方式来呗,何必又是诉苦又是想借酒消愁的?你不觉得你很像一个怨夫吗?”
周谨言破口大骂,“屁的消愁!去你-大-爷的怨夫!”
沈北淮也不跟他犟,慢悠悠的扔下一句话:“那既然没有就把人打发了呗,你给她的那些也足够她衣食无忧吃穿不愁了,她怎么着不吃亏啊。而且都那么久了,你不嫌腻啊?”
周谨言不说话了。
而姜凝被沈北淮欺负的再也受不住了,她满脸恳求,甚至主动亲吻沈北淮的唇。
沈北淮哪里受得了她的主动,不再多言,扔下一句“改天喝酒吃饭”就匆匆挂了电话。
几乎是电话挂断的一瞬间,姜凝再也忍不住了,沈北淮也不在克制自己,为所欲为更加肆无忌惮。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姜凝已经累的的没有一点力气了,她瘫倒在沈北淮身上,连喘息都变得很慢。
沈北淮得了趣,也没有再继续折腾,抱着姜凝去了浴室。
温热的水带走了一身狼藉,恍惚中,姜凝想到了俩人刚相处半年的一次,沈北淮也是这样,非要跟人打电话,逼的她最后泪水涟涟才肯罢休,但从那之后,就很少这么折腾她了。
沈北淮还是记仇的,他在计较前几天她在车上的拒绝。
一想到那天的事情,姜凝心里就五味陈杂,她闭上眼睛,选择放空大脑,任由自己进入这场欲-望的河流。
一起度过的这两天,沈北淮或许是内疚姜凝手腕上的烫伤,罕见的温柔,除了在性-事上无论如何都不肯停之外,别的事情还算是温柔体贴,无可挑剔。
沈北淮就是这样一个人,对一个人好的时候,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月亮摘下来捧到人面前,简直能把人溺毙在深情和爱意中,那些含情脉脉的眼神,甜蜜好听的情话,如同裹着世界上最甜蜜最香甜的蜂蜜,只要沾上一点,就会让人不自觉的用尽余生去追逐那点甜。
姜凝曾经体会过,那是刚和沈北淮在一起的半年,沈北淮喜欢她,以情-人之名,做尽了恋人之事,她都差点溺毙其中,甚至以为沈北淮真的快要爱上她了。
她至今仍记得听到那些话试着模仿沈北淮心中的“白月光”的时候,沈北淮怒不可遏,好像她做了一件天大的错事。
时隔那么久,她已经长大了,已经明白了什么是虚情假意,什么是逢场作戏,沈北淮对她好也好,不好也罢,她总能从其中享受着或忍受着,不会再有之前那些可笑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