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戒于她十有九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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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凝被他压到在担架上,顺势紧紧的抓着他的衣袖,晕乎乎的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不要你走,你没事就好……”
 




    沈北淮心里划过一丝叹息,再也没办法说一句重话,他反握住姜凝的手,贴着她的额头,“我不走,我不走。”
 




    前往医院的路上,姜凝刚开始还很安静,慢慢的就开始低声叫着自己疼,她也不哭,就只是抓着沈北淮的手,一遍一遍的说自己疼。
 




    她叫得沈北淮心头大乱,可除了眼睁睁看着医护人员打止疼药,竟别无他法,最后只能一遍又一遍的说着安抚的话。
 




    打了止疼药,姜凝安静的很多,到了医院,做完检查输上液后,很快就迷迷糊糊的睡过去了。
 




    医生把检查结果告诉沈北淮,姜凝是中度脑震荡,全身不同部-位的软组织挫伤,万幸的是胸肋骨没事,只是猛然受到强烈冲击才会吐那么多血,输液观察一下,在家静养一个星期就好了。
 




    沈北淮怎么也不相信,非要医生再做几遍检查,“她都吐了那么多血!你告诉我没事儿?!”
 




    “真的没事。”
 




    医生见惯了病急乱投医的人,耐心道:“如果真的有事,她根本撑不了那么久。而且病人已经睡着了,让她再起来做检查不是折腾人吗?”
 




    沈北淮不肯信,吵着闹着让医生重新检查,甚至拿出来手机要转院。
 




    医生很无奈,“您是不是太紧张了?就算等检查,也等明天病人醒了再检查不行吗?”
 




    “不行!”
 




    沈北淮吵闹的动静太大,竟然吵醒了姜凝。
 




    “……北淮,你在干什么?”
 




    沈北淮听到身后传来了姜凝虚弱的声音,他一喜,赶紧过去,“你醒了,好点没?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我让医生给你多检查几遍,他居然不肯!还说什么要是真的有事,你都撑不了那么久!哪有这样的医院!我们转院!”
 




    他越说越理直气壮,越说越觉得委屈,甚至还觉得医生的技术不行。
 




    姜凝歉意的对着医生笑了笑,费力的抓着沈北淮的手,“医生说没事就一定没事,北淮,大晚上的不折腾了好不好,我头疼……”
 




    一听她头疼,沈北淮一下子就不说话了,他小心翼翼的摸了摸她的额头,试图给她按-摩太阳穴,“我给你揉揉。”
 




    可他哪会伺-候人,弄得姜凝头更疼了。
 




    姜凝抓着他的手,“没事儿,这样就没事儿。”
 




    沈北淮叹了口气,脱了衣服翻上-床,轻柔的抱住姜凝,碰了碰她的唇,低声道:“你是不是傻啊,干嘛冲过去,你叫我几声不就好了?”
 




    姜凝感受着他炙热宽厚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一晚上的惊吓慢慢的平息,她扯扯嘴角,想说自己叫了,但他没回头,而且他说了那么多重话,她怎么敢眼睁睁的看着他走。
 




    沈北淮似乎也意识到了自己说过的那些话,罕见的内疚了,他闷着头,过了好一会儿才说:“姜凝,你就嘴犟吧,你在车上为什么不哄哄我呢?为什么不多顺着我呢?”
 




    他的话里带着难以掩饰的委屈和妥协,可姜凝并没有听到,她又累又倦,还打了麻药,早就抵不住困意了。
 




    意识消散的那几秒,她想,或许沈北淮不会再说断掉何云医药费的事情了。
 




    ……
 




    姜凝难得的好好睡了一觉,一睁眼已经十点多了。
 




    她听见沈北淮在病房的客厅打电话,虽然压得声音很低,但她听到他说再多请几个营养师照顾何云。
 




    沈北淮打完电话,一回头就正和姜凝四目相对,他罕见的扭捏了一下,然后就大步迈过来,把打来的清粥小菜拿过来,“饿不饿?感觉好点没?要不要喝水?”
 




    姜凝自我感觉还算可以,她摇摇头,费劲的想坐起来。
 




    沈北淮压着不让她动弹,“想吃什么跟我说,要洗漱也跟我说。”
 




    其实姜凝没什么胃口,她嘴巴很苦,甚至有点压不住的反胃。
 




    沈北淮一看她不说话,就去摸她的头,“是不是撞傻了?”
 




    姜凝哭笑不得:“我没伤到脑子。”
 




    沈北淮不说话了,他定定的看着姜凝,把憋了一-夜的话问出来了,“姜凝,你是不是喜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