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不是巧合(第2页)

向岳琦和白叶，最终定格在窗外漆黑如墨、却似乎酝酿着更恐怖风暴的夜空。

“万象断流峡，我们…准时出发！”

岳琦看着他眼中那令人心悸的光芒，欲言又止，最终只是沉重地点了点头。

余光瞥了眼陈瑞后，心中好似被什么堵住一般。

简单聊了些什么后，低着头离开了房间......

晨光熹微，城市边缘的薄雾尚未散去，陈瑞已在约定地点等到了姜家老妪。

白叶留在酒店照看仍在昏迷但气息稍稳的姜雨薇。

老妪依旧是那副枯槁模样，蛇杖顿地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没有多余的寒暄，老妪浑浊的眼珠深深看了陈瑞一眼。

那目光穿透了数十年的时光，带着沉甸甸的重量。

“孩子，”

她的声音比昨夜更加嘶哑苍老，每一个字都像从磨损的铁器中挤出。

“你不是想知道万象断流峡吗？老身今日，便将姜家封存的血泪，道给你听。”

她停下脚步，将蛇杖横置于膝前。

干枯的手指轻轻抚摸着那冰冷的蛇首雕饰，蛇瞳中的幽绿光泽仿佛也随之闪烁。

“你眼前之人，并非姜家旁支，而是姜氏自那血火之夜后。

最后一位存世的先祖。”

老妪（老祖）缓缓开口，语出惊人。

“老身乃姜凌霜，你的陈家老祖，应唤我一声‘姜大姐’。”

陈瑞瞳孔骤缩！

他虽推测老妪身份不凡，却万万没想到竟是当年亲历者！

五大家族老祖之一！

那份沧桑与枯槁，竟是漫长岁月的无情雕刻！

“当年之事，吕家丫头所言…大致不差。

我们五人，为阻人间的‘混沌之种’，反被碎片侵蚀…那是求生本能的融合。

也是万劫不复的开始。”

姜凌霜的声音空洞，带着化不开的苦涩。

“我们苟活下来，却成了被猎杀、被污蔑的‘屠夫’。

各家老祖隐遁不出，既是避祸，亦是自知…我们身上的碎片气息，是祸源。”

她的目光落在蛇杖上，眼神变得悠远而复杂：

“你陈家老祖，心思最重。他预感不详，更担忧若我等皆殁。

真相、隐患皆随之湮灭。在深入九曲探索前夕，他将一段重要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