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725章 内心挣扎(第2页)




    段晓棠神情凝重,郑重托付道:“范二,你会说话,待会记得多说点。”



    范成明爽快地应承下来,“没问题。”



    他又不是多有下限的人,这种好玩的事怎么能不掺和一把呢!



    不一会儿,孙安丰拿着一张泛黄的纸页从帘子后出来,冲着众人微微颔首,“已经写好了!”



    他只需稍加引导,轻而易举地就让没多少“见识”的郦德海写下诗文。



    若非先前私情已然被揭露,这诗文妥妥的就是呈堂证供。



    段晓棠问道:“怎么样?”



    孙安丰只给出一个字的评价:“酸!”



    一个以写酸诗著称的人,评价别人的诗酸,想来水平相当的一般。



    能否感动他人姑且不论,反正他自己肯定是被感动了。用来糊弄学问不深的武将,绰绰有余。



    段晓棠伸出手,“我看看。”



    孙安丰将记载诗文的纸张递过来。



    廊下怜花隐,园中畏叶明。不辞逢絮乱,只为赴伊行。



    好在没有更香艳的描写,否则非把冯睿达刺激得暴跳如雷不可。



    范成明随意瞥了一眼,看不出个所以然来,不耐烦地催促道:“先把人带上来,把事情办了!”



    说着,撸起袖子继续道:“待会还得收拾那些小人。”



    段晓棠这种人或许还会怜香惜玉、不忍杀生,但其他人此刻告状,绝非为了两条无足轻重的性命那么简单,纯纯是上眼药使绊子。



    剑指冯睿达,意在哪里可就不知道了!



    不远处的厢房里,一群将官用眼神互相询问,究竟是梁景春的耳朵坏了,还是冯睿达的脑子坏了?



    而正堂里,众人一番收拾后,重新见到那对脑子可能真的不好的年轻男女。



    此刻屋里只有冯睿达和范成明两人。



    冯睿达实在说不来那些牙酸反胃的台词,只能由着范成明发挥。



    范成明义正言辞地说道:“冯将军口拙,这话我便替他说了。”



    “秦家嫁女,冯将军依礼纳妾,先前着实不知你俩的前尘旧缘。”



    总而言之,在这件事情上,冯睿达是个清清白白的纯洁大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