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四爷说罢转身离开,唤了徐太医跟着自己走向鸣翠院。

 “庶福晋,为何您不让爷留下多陪您一会儿?”存菊瞧着自家主子看着四爷背影愣神,出言道。

 “那边他还没去,我若是强行留下他,只会遭了他的不耐烦。”乌雅氏这会儿哪还有困倦的样子,自己轻轻的挪动一下身子,又牵扯了伤口。

 “庶福晋也是,为何要去替云庶福晋挡那剑,您当时的样子都快吓死奴婢了。”存菊心有余悸的小小埋怨着。

 乌雅氏倒也没呵斥她,毕竟是同自己长大的丫头,只是她也没办法告诉她自己为何要那么做。

 有些事情,还是要越少的人知道越好。

 “庶福晋,您到底有没有听奴婢说话,奴婢不想您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第一位。”存菊瞧着乌雅氏没理她,鼓着胆子又说了一句。

 “好啦,存菊。以后不会了!”乌雅氏安慰存菊一句,“我要歇会儿,你把帐子给我放下来。”

 “是!”存菊将床帐放下,拿了自己的绣绷守在旁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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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爷带着徐太医来到鸣翠院时,云舒正软软的躺卧在床上。

 “爷!”瞧着四爷进来,云舒就要起身,被四爷一个手势给制止了。

 “不用起身,爷就是让徐太医给你号个平安脉。”四爷坐在床边。

 “奴才给庶福晋请脉。”徐太医恭敬的将丝帕拿出覆在云舒的手上,细细的诊断起来。

 “如何?”四爷瞧着他收手,迫不及待的问道。

 “回四爷,庶福晋没有任何的不适,只是有些受了惊吓,休息缓和便好,药饮什么都不用。”徐太医如实回答。

 “那你退下吧。”四爷挥了挥手,徐太医应声退下。

 “爷!”瞧着徐太医走了,四爷又在跟前,云舒的神经突然脆弱起来,那眼眶子里霎时充满了泪水,一滴一滴的滑落出来。

 再不管眼前这个男人是不是大清朝尊贵的皇子,未来的皇帝,云舒伸手扑到他的怀里,啜泣得像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