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越阶对战(第2页)

 傅长宁瞬间觉得自己像个反派。

 还是铁石心肠那种。

 她心情毫无波动,重复问题。

 “所以,到底打不打?”

 容庭:“我……(以下省略三百字)”

 她:“所以你究竟打不打?”

 容庭:“……”

 其他人:“……”

 如是数次,小食堂里也开始有人跟着起哄,每次容庭开口,他们就高声大喊。

 “打不打?”

 “打不打?”

 “打不打!”

 声音一浪接一浪,叠在一起,容庭脸都要青了。

 也有人看出了不对。

 “他不会就是不敢上吧……”

 “就是,一个大男人怎么拖拖拉拉这么多废话。”

 容庭不可置信。

 他们居然觉得他说的都是废话?

 没人觉得,他在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反观对面那个家伙,野蛮粗暴无礼还迁怒无辜吗?

 “该不会,那个被一招扫地出门的传闻是真的吧……”

 听到这里,容庭脑内那根名为理智的神经终于断了,来之前妹妹容玉交代的通通被他扔到了脑后,他道:“来,打!我接下你的战书了!”

 等得花儿都快谢了,总算等到了一个答复。

 傅长宁站起来。

 “那,来吧。”

 容庭瞬间肌肉紧绷。来之前他已经听说过了,傅长宁刚和他身边这两个打了一架,虽然过程没有赘述,但想来以他俩一个练气六层、一个练气五层的修为,二打一,就算她再强,也得消耗一部分灵力。

 另外,上回的事他们回去后也分析过,重点应该在那根烧火棍上边。那棍子看似平平无奇,实则应该是至宝,所以才能一招将他们兄妹打出去。

 至于傅长宁本人的真实战力,倒未必能达到那个水准。

 尤其他是火灵根修士,傅长宁却是木灵根修士,火克木,两相相加,他未必没有胜算。

 这样想着,容庭手中光华涌现,一把火焰羽扇出现在他手中。

 ——这是他来之前特意带上的,出发来归元宗前,家族给他的压箱宝贝之一,凤尾焰羽扇。

 克制的就是木灵根修士!

 见傅长宁手里还是那根普通木棍,丝毫没有要换成其他法宝的意思,容庭冷笑一声,一羽扇扇过去。

 凤尾焰羽扇的焰羽来自拥有一丝凤凰血脉的凤山雀,火焰力量十分霸道,克制所有木系攻击。

 这一击下来,他几乎能想象得到待会儿对面的错愕。

 傅长宁看着他,却只有一个想法。

 慢,太慢。

 上回急着顿悟,没来得及理他,这回倒可以认真讨教一次。

 思索间,她人已经出现在他面前。

 此时羽扇上的火焰刚刚扇出,大片大片的烈火迎面而来,傅长宁几乎可以感受到周身的炽热气息。

 她回想了下前些天上过的课,改了主意,没用水系法术和他过招,直接生木诀硬上。

 柔软的藤蔓一接触到火焰,便层层崩裂。

 容庭刚露出得逞的笑,便错愕地看见,那些崩裂的藤蔓或者说木灵气,在火里重新组合,迎火而上。

 带动风声,朝他气势汹汹扑来!

 由于离得太近,他躲避不及,哪怕及时后退了,还是被烧掉了几绺头发,连眉毛都烫没了半截。

 脸上更是被火烧过似的,火辣辣的疼。

 眼睛灼辣到几乎看不清方向,只能望见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在四周来回窜动。

 不攻击,却也不停下游走。

 他忍住疼痛,摇摇晃晃站稳,同时根据影子的方向,不断变幻方向防御。

 “别装神弄鬼!”

 四面传来一阵窃笑。

 容庭虽然不懂原因,却也知道这不会是在嘲笑傅长宁,他心中怒火更加高涨,说话也口不择言。

 “看什么看?!”

 “还有你,姓傅的,装神弄鬼算什么好汉?一介下界村女,谁知道你刚刚用了什么妖法!”

 不然他好好的法宝,怎么会突然转道回来攻击他?不少人避开目光,不忍再看。

 从他们的视角望过去,那少女早已停下了攻击,正悠哉游哉从旁边厨修手里接过碗,在有一口没一口地喝酒。

 取而代之的是她对面。

 头发眉毛被烧没了一小半,衣服上也染上火星,一身狼狈的容家公子,正因为四周游动的藤蔓而疑神疑鬼、不停转向,甚至差点一个左脚踩右脚,原地趔趄摔倒。

 羞辱。

 简直赤-裸裸的羞辱。

 跟他一块同行过来的,有不少人都露出了愤怒和欲言又止之色。

 只是多多少少也看出,这少女的实力远不止练气六层,掂量过彼此的实力过后,到底还是选择了沉默。

 唯有白家兄弟陷入了迟疑。两人神识交谈几句,权衡过利弊后,彼此朝对方点头。

 白少烨的兄长站了出来,沉声道。

 “这位师妹,适可而止。”

 正靠在门边喝酒的傅长宁抬头。

 这位传闻中的单火灵根天才眉头紧皱,以过来者的名义教训她道。

 “同为南洲人士,我劝你一句,凡事适可而止,方是正道,修士修心,羞辱他人最是不可取,焉知你今日看不起之人,他年又是如何景象?”

 傅长宁差点被酒水呛到。

 到底谁看不起谁啊?

 这位师兄你很会颠倒是非嘛。

 这人又道:“此外,你自下界来,不清楚容家有多大能量。需知,宗门势力再大,体现的也是对外界的威慑。你二人同为门内弟子,诸位长老就算有心关照你,也无可奈何。”

 噗——

 “师兄,”傅长宁忍住笑,语气认真地问他,“你这是在内涵归元宗长老无能吗?”

 白少群瞬间皱起眉头。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吗?”傅长宁好笑道,“还是说,师兄想表达我误会你了。那你到底是几个意思?威胁我,暗示我你们之后会报复?”

 她收了笑。

 碗砸碎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不好意思,今天我偏就不受这个威胁。”

 “那就别怪师兄我不客气了。”

 “讨教!”

 一青一红两道身影,在空中迅速战成一团!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只能听见兵戈交击时乒乒乓乓的碰击声,摩擦间产生的火星子如落日余晖般,层层落下。

 这形势发展之快,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卧槽,卧槽,我就低头吃了两口饭,我这是错过了什么?”

 “她是以练气六层修为,跨阶跟一个练气九层的弟子在打对吧?我的眼睛没花吧?”

 “我的妈呀,这么头铁的吗?”

 “我愿称之为外门第一头铁小师妹。”

 “那位师兄我好像认识,姓白,单火灵根,前两年外门大比,他一手家传的剑法尤为出色,还得到了专司剑法的姚长老的表扬。”

 “这么说,这位师妹有点危险啊……”

 “……你们都没人关注一下那位容道友吗,他明显陷入幻境了。”

 “他?哎呀,刚刚看着还行,现在不太行,档次太低了,大佬正对打呢,谁还有空关注他啊。”

 “……”不少人避开目光,不忍再看。

 从他们的视角望过去,那少女早已停下了攻击,正悠哉游哉从旁边厨修手里接过碗,在有一口没一口地喝酒。

 取而代之的是她对面。

 头发眉毛被烧没了一小半,衣服上也染上火星,一身狼狈的容家公子,正因为四周游动的藤蔓而疑神疑鬼、不停转向,甚至差点一个左脚踩右脚,原地趔趄摔倒。

 羞辱。

 简直赤-裸裸的羞辱。

 跟他一块同行过来的,有不少人都露出了愤怒和欲言又止之色。

 只是多多少少也看出,这少女的实力远不止练气六层,掂量过彼此的实力过后,到底还是选择了沉默。

 唯有白家兄弟陷入了迟疑。两人神识交谈几句,权衡过利弊后,彼此朝对方点头。

 白少烨的兄长站了出来,沉声道。

 “这位师妹,适可而止。”

 正靠在门边喝酒的傅长宁抬头。

 这位传闻中的单火灵根天才眉头紧皱,以过来者的名义教训她道。

 “同为南洲人士,我劝你一句,凡事适可而止,方是正道,修士修心,羞辱他人最是不可取,焉知你今日看不起之人,他年又是如何景象?”

 傅长宁差点被酒水呛到。

 到底谁看不起谁啊?

 这位师兄你很会颠倒是非嘛。

 这人又道:“此外,你自下界来,不清楚容家有多大能量。需知,宗门势力再大,体现的也是对外界的威慑。你二人同为门内弟子,诸位长老就算有心关照你,也无可奈何。”

 噗——

 “师兄,”傅长宁忍住笑,语气认真地问他,“你这是在内涵归元宗长老无能吗?”

 白少群瞬间皱起眉头。

 “你明知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怎么知道你不是这个意思,我是你肚子里的蛔虫吗?”傅长宁好笑道,“还是说,师兄想表达我误会你了。那你到底是几个意思?威胁我,暗示我你们之后会报复?”

 她收了笑。

 碗砸碎在地上,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不好意思,今天我偏就不受这个威胁。”

 “那就别怪师兄我不客气了。”

 “讨教!”

 一青一红两道身影,在空中迅速战成一团!动作快得几乎看不清,只能听见兵戈交击时乒乒乓乓的碰击声,摩擦间产生的火星子如落日余晖般,层层落下。

 这形势发展之快,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

 “卧槽,卧槽,我就低头吃了两口饭,我这是错过了什么?”

 “她是以练气六层修为,跨阶跟一个练气九层的弟子在打对吧?我的眼睛没花吧?”

 “我的妈呀,这么头铁的吗?”

 “我愿称之为外门第一头铁小师妹。”

 “那位师兄我好像认识,姓白,单火灵根,前两年外门大比,他一手家传的剑法尤为出色,还得到了专司剑法的姚长老的表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