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五章 14 蜕变(第2页)

 毫无收获。

 “事情又回到原点了,原地踏步。”我说。

 “究竟的人适应系统,还是系统适应人?”命运提出疑问。

 “莫搞,我也不懂。”我说:“真不懂。”

 “信仰,教会,不同的道路,殊途同归。”我思考着:“当初,洁思缇和伊维尔的对立就是,大概就是表面的善恶对立,但说到底只是立场问题,一边是信仰,一边是现实,所谓的理想主义和现实主义。”

 “所以?”命运问我。

 “嗯,就像是性善论和性恶论的辩论吧,有人认为人之初,性本善;有人却认为人生来就有原罪。”我思考着:“所谓的对立,所谓的立场,所谓的辩证思维。”

 “你是对的,那你的对手就一定是错的吗?”我想着,问命运。

 “后来的八狱,传统和革新,一面是过于保守,一面是激进革新。”我思考着:“如果改变现状就是罪,那他们的确都是罪人,可不思进取的世界,本身就是幸福的吗?理想乡?真的是如此吗?”

 “私以为,理念冲突不是你死我活,如果能融合二者。”我说。

 “比如,外法内儒?”命运问我。

 法约束行为,儒约束内心,这枷锁,意外的多。

 “如果这锁链也成为我身体的一部分,我不会说这锁链好看与否,而是我要理解这样的锁链,并利用起来,而不是挣脱它。”我说。

 “利用规则吗?”命运问我。

 “非也,我是在追根溯源,我在顺藤摸瓜的解析儒家和法家的最初的精髓是什么,你知道,现在的儒家伦理纲常都是边角料,仅仅是一个中庸都是,中庸任何事情都折中的话就是单纯的乡愿,和稀泥而已,而真正的中庸,我很受用哦。”我说。